我在在你们吃的我次日早晨,于妈妈带了银钱出门,响午时两手空空的回了清泽院。
再过了三日,于妈妈穿了一身得体的曙色衣裳,一身高门大户的管家婆子的装扮去了刑部大牢门口。
于妈妈到了门口指名道姓要牢头出来,等牢头出来后又谎称忽是有贵人吩咐她来找牢头。
让牢头想法子带她进去见一面柳老太太。
牢头打量了于妈妈,以为是相府来的婆子,低头哈腰的将于妈妈带了进牢房里头。
于妈妈进了牢房,从袖口充掏出打赏的银子:
“老身与柳家老夫人有几句话体己话要说。还望官差大人行个好。”
牢头深信于妈妈是相府来的,拿了银子打发了人就出去了。
柳家老夫人看着于妈妈:“你是相府来的婆子?潇儿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
柳老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病的虚弱的小孙女,自己也是全身又痒又疼,一点气力都没有。
“这牢房又脏又臭,老鼠虫子到处都是,我们几日没洗漱,身子又臭又痒,都快被活活给磨死了。
你回去跟你家夫人说说,让她想想法子,送点止痒止疼的膏药进来。”
柳老夫人看于妈妈脸色肃穆跟个木头疙瘩,杵在那半响也不接话,变了变脸色,声调扬了扬。
“你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一个相府婆子就这样当的差事?!”
“柳老太太,我不是相府的婆子,我是姜家来的。”
“姜家?湘儿,你是湘儿派来的?
一口一个老太太,到底不是相府婆子,缺了点规矩!
我还以为你家夫人躲在姜家安心做她的姜家主母,把我这老婆子忘了。她能叫你来,也算我没白疼她一场。
不管你是哪个府里来的,刚刚我说的话你都记着了?”
姜老夫人一副昔日柳家上下供着的老祖宗做派。
“柳老太太,主母沾了大公子的光正在府里头正吃香的喝辣的,这会功夫哪有空隙管着柳老太太你。
刚刚老太太的话,我听进去了,也记着了,就算我愿意替老夫人转告给主母。主母也未必愿意差人送进来,沾了牢房的肮脏晦气。
且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老太太你,你身上噬骨的痛痒,就算是拿了膏药也不管用啊。”
于妈妈看柳家老夫人惊愕神情,颤颤巍巍的攀着门栏想站起身子。
“老太太,你身上的的痛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