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事难料,报应不爽。
谁能料想到,曾经那位那不把奴婢不当人看的,趾高气扬的县主如今也改名换姓,进宫当了宫婢。
我还特意让人去打探一番,改了什么姓名,听回来的的人说,说改了姓名见什么,哦,是叫卑姵。
如今这卑姵正在宫里落芳庭里当一名洗衣的宫婢,这落芳庭里当差的不是伺候不好主子娘娘的,得罪主子娘娘的,就是一些罚入宫中的罪奴。
在皇宫里头,这进了落芳庭的,就别想着可以重见天日了。”
姜昀听得入神,看黎语盈停顿片刻,姜昀才道:
“郡王犯了这等大罪,就算是死也难填民怨。
清安能入宫为奴,到底还是幸运的。清安虽为宫婢,但凡宫里的皇后娘娘顾念一丝旧情,就算是在落芳庭里也没人敢欺负她。
只是,这清安如你所言,从小在锦衣玉食堆里长大,伺候着的人一呼百应,养成这骄横性子。这真要她当奴,还真是生不如死。”
郡王犯下这等大罪,郡王就算是千刀万剐也难平民怨,只是被流放,清安是郡王夫妇含在心尖里的,想必是不愿清安受流放之苦。郡王一案,涉事牵扯其中的官员,商贾都被判满府杀头,而郡王这始作俑者反倒是阖府保住了性命。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
姜昀神思恍惚,就连黎语盈说那些“这要是因罪入了落芳庭的,要是敢自戕,是灭族的罪名。清安即便是再骄横,委屈也不敢用她父母兄嫂侄儿几十口人命来作陪。
黎语盈话落,看姜昀那满眼都是别有所思就知道,她心里憋了一些话。
“语盈怎知的。”姜昀傻呵呵笑了起来。
到了后院偏僻处,黎语盈停下了步子,两人谈了许久,这会找了一处亭子坐下,姜昀才正色问道:
“提起清安,其实我心里有一些话想问语盈姐姐,但是又怕语盈姐姐见怪。
这事日夜在心里积压许久,不问出来心里总不安,这思虑再三的还是问清楚为好。
这要是冒犯了,还望语盈姐姐多些见谅。”
“你我虽结识不久,但也算是能说得上一句体己话的。看你文绉绉,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就看不惯。”
两人身高一样,姜昀抬起眼眸,“语盈姐姐那日登府探望我,与我说了好一番话。
这其中说的树大招风,树大,风和日丽时是遮阳乘凉的好地方,花无百日红,天也不是四季都晴着的。
要是遇着个刮风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