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祈成亲后,夫妻二人也算是琴瑟和谐,姜彦祈也不再出府外浪荡,姜家主君与姜家老夫人都觉得甚是欢喜,除了柳是时不时的骂着叶婼婼几句。
走一回柳氏骂着不痛快便把人留在门口外跪了一个多时辰。
柳氏罚儿媳跪也不是头一遭。宋娴云嫁入姜家半年,就被柳氏罚跪过无数回。
只是不同命的是,叶婼婼被柳氏罚跪后,姜彦祈在院子里等了小半时辰还不见人回来。派人去问,得知自己夫人被母亲无故罚跪,两手一甩便怒气冲冲的去了明湘院,二话不说便拉着叶婼婼回东梧院。
叶婼婼性子温柔,说话总是温声细气。每日除了给长辈晨昏定省,也是窝在院子里不出门。不像宋娴云,虽性子恬静,但到底会瞧人眼色,回摸清姜家大抵形势,去主动讨好长辈。
半月后,福中就不知怎么地传出了闲话,都是在说姜老夫人有意让二少夫人管家。
不出几日这闲言碎语便闹的人人皆知。
秀兰一清早伺候着宋娴云洗漱,见宋娴云一如往常般清闲,便在宋娴云耳边煽风点火起来:
“少夫人可有听过最近府中下人闲言碎语?”
宋娴云有些困惑抬头凝望着秀兰。
“奴婢就知道少夫人不知,这福中不知是谁听到了什么风声,说是二少夫人你贤良,又说是二品官员家出来的女儿。规矩什么的都好,还说这名门贵府出来的自然比少夫人您适合管家。
还说少夫人你进府不久就死了丫鬟,着实不太吉利。这二少夫人进府不久,这主君就讨了一个好彩头。
奴婢听着心里都窝火,替少夫人不平,这凭什么二少夫人一进府门就得踩着少夫人您来拿威望。”
秀兰的话自然多了几分添油加醋。还有几分话是自己故意借别人的话来嘲讽宋娴云的。
宋娴云脸色不虞,心里像刀割一样疼。
“都是一些闲碎话,你听它作甚。”宋娴云语气生冷。
秀云继续道:“就少夫人你人善可欺。才会被那一群刁奴肆意诋毁,全然不把少夫人您放在眼里。”
“住嘴!”宋娴云有些恼了,手拍在妆台上。
秀兰低头,声细如蚊道:“奴婢知错,少夫人也请勿恼怒伤身了。奴婢实在是因为心疼少夫人才一时口无遮拦。
要真是要二少夫人当了家,我们少主君的颜面放在哪?”
宋娴云手里颤抖,脸色苍白一片,眼中含着的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