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动手打奴婢一巴掌还觉得不解气,小姐护着奴婢,惹得长孙小姐不痛快,又给了奴婢一巴掌,就再次上去按着奴婢,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长孙茹脸色铁青,小手攥着。“你一派胡言!母亲,”
然后侧过身去看着长孙夫人。“母亲,不是这样的,她们污蔑女儿。”
长孙茹身边的丫鬟这时也跪在长孙夫人跟前,“夫人,是她故意撞在小姐身上,并没有赔半句不是,且还骂了奴婢,是她先打了奴婢奴婢才还手的。她口口声声嘲讽小姐是庶出,所说的话极其难听。还侮辱我们长孙府,奴婢是替小姐不值,才上前让人按住她教训一番。夫人,小姐性子温顺,怎会无端惹事……还请夫人明察,替小姐做主。”
众人面面相觑,胡夫人拧眉,看着长孙茹,这就是当初长孙家想嫁给他儿子的庶女?果真当时自己明智,拒绝了这门亲事,不然日后都不知道要上多少是非。
至于姜昀,胡夫人打心眼喜欢自然,有些偏重。他认为姜昀性子沉稳端庄,绝不会是个惹事的主。不由替姜昀说了几句话:
“姜家小姐我也是知根知底,相处过几次的。这孩子最是懂事温顺,也不是无缘无故也是生非的人。”
平阳侯夫人道:“如今两人各执一词,两位都是温顺的人,还真不知是谁对谁错。不过姜小姐我也是略有耳闻,上午回宫宴里,她手下的丫鬟不也是打了先前清安县主身边的婢女吗?这样说的也不像是一个温顺任人欺辱的善茬。”
李鸢闻言,挑眉不虞道:“宫宴那事是卑氏是故意滋事挑衅,瞧不起昀儿是二品官员女儿,侮辱朝廷命官和我舒家门楣,且都是卑氏先动的手,玉芝不过是护主才教训回去。这是皇上已然有了圣裁,你如今说这话倒是有些故意让人曲解,反倒将昀儿说成是管教不严,纵奴作恶一样,难不成你是皇上圣裁有意见?!”
平阳侯夫人一惊,片刻语气有些怯弱道:“你这不是平白无故给我扣这么一大顶罪帽吗?我何时说过是对皇上圣裁有意见了?”
李鸢继续道:“那你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平阳侯夫人面子扫地,心里恨,但也被李鸢噎得不敢再胡说。
这谁不知李鸢是出名的泼辣不讲理。
长孙茹听是姜家女儿,看李鸢阵势,这姜家女应该是淑贵妃嫡亲的外甥女。
长孙茹理清后,心里懊悔不已,要是早知道她是姜家女,自己就不会生这一档事。
生事的几个丫头见这情形,齐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