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勤近日与国公府的长孙沽交好,不久前才得到一肥差,如今这将国公府得罪了,丢的不仅是颜面,还是姜家前程。
姜佑安思量一番,抖了抖袖子,笑的有些渗人,道:“昀丫头,你还真是本事。上回在宫里冲撞县主,有皇上圣裁,今日冲撞国公府的小姐,有长公主主持公道。
这些个名门贵胄小姐都得吃你的亏,让你处处占尽上风。
诶呀!我姜某区区一个侍郎,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好本事的女儿。”
姜佑安这几句充满讽刺,后面态度旋即一变,怒目拍桌:“你可真是好有本事!这满城贵胄小姐都上赶着找你麻烦?!要不是你处处张扬,怎么惹人生事!亏你还觉得自己有人替你主持公道,就觉得自己威风!
像你这种不顾家门清誉荣耀,只会在外头惹事结怨的孽障,我姜家留不得你这尊大佛!”
姜佑安骂的满面通红。
姜昀听姜佑安那些话心里最柔软处像被刀割。
姜昀知自己父亲重视家族名族,重视前途高于一切,可到底是疼爱自己的父亲。
病时会差人问候,平时也会护着自己,可如今,父亲的话字字如刀,姜昀也实在失落难过。
如今姜昀明白,她始终她一直记在心里,唯一至亲的父亲,竟是这般无情的。
姜家荣誉前途可比她一个女儿重要得多。她的公道,尊严,难处在姜家前途前不值一提。
“父亲,女儿在您心中就是这般?”姜昀凄凄切切像是抽了浑身喊了一声,眼里红润。
“宫宴时,女儿冲撞清安县主,父亲不顾青红皂白,逼着女儿给郡王夫妇二人下跪认错,逼死玉芝,女儿大病一场,可有说过父亲一句不是?”
姜月瑶幽幽道:“父亲当时也是无奈之举,还不是想保全姐姐才出此下策,姐姐还敢怪罪父亲不成?”
姜佑安目光冷冽,姜昀执意要姜佑安一个说法,依旧凄凉道:“父亲……女儿在您心中就是这般?”
“混账东西!我是你父亲!目无尊长的孽障!”姜佑安心里被姜昀看的慌。避开了姜昀的凝视。
“委屈一下女儿,换来姜家前程,这公道也并不重要。父亲祖母怪的不是昀儿是否得理,是否被人欺辱,而是女儿不该反抗,不该得罪这些名门世家女儿。更不该以一己之私去毁了大哥用心经营的前程。是吗?”
“小姐……”于妈妈吸了一口凉气,小姐莫不是疯了,这话怎能说出口。
姜昀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