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心中阴霾渐渐消散,看着一桌酒菜,姜佑安径直坐下。
“这事你知道?”姜佑安问道。
邹氏坐在姜佑安跟前,给姜佑安倒了一杯酒,酒香溢出,姜佑安满意的伸手摸着邹氏下巴。
“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在这院子里呆着,外头的事倒是知道的快。”
邹氏听姜佑安这话,便知道他的怒气消了不少,道:“妾这不都是关心主君,要是妾不提前打听清楚,怎能备好酒菜让主君好好歇息。”
自上次姜佑安贿赂郡王,他事迹败露落得满门抄斩,与邹氏惺惺相惜一番后,姜佑安对邹氏宠爱更甚。
姜佑安心情大好,道:“今日都听了些什么了。”
邹氏笑了笑:“我哪敢说主母的事?这是主君本就糟心,我还要再提,岂不是自寻没趣。”邹氏尾音拖长似在戏谑。
姜佑安被噎了一口气,道:“你倒是会讨人开心。”
邹氏笑的更欢:“不然妾如何讨的主君的欢心?”
说起这事,姜佑安还是有些恼怒,转念间道:“今日说起当年她害你的事,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了你,当年你就应该早些我说,要是我知道她德行有亏,我断然不会让她当一府主母。”
邹氏垂眉,叹了一声,道:“主君现在可知道她的心眼,送妾身断子汤药也就罢了,到底是她嫉妒妾,能得到主君的疼爱,但是二少夫人肚子好歹也是嫡亲的血脉,怎么也下得去狠手。”
邹氏说着风凉话,一想到这些月来柳氏仗着自己女儿能高嫁郡公府,主君老太太都给她几分脸面,就处处得意招摇,还时不时的来找她麻烦。如今柳氏站船不稳,翻了船,心里痛快极了。恨不得多拍几杆子,让柳氏沉个透,再也翻不起浪花来。
姜佑安忽然坐起身来,恨声道,“她这毒妇!若不是看在月瑶过几日就要嫁去郡公府,我这就让人去将她捆了,连夜送去庄子里头。”
邹氏看姜佑安是真的动了怒,不忘火上浇油:“妾如今倒是怕四小姐养在主母身边多年,沾了主母身上的恶习。妾可听说,今日的是四小姐也是有过错的。
妾看四小姐这几日处处到哪都端着郡公府少夫人做派,但凡不合心意的,就在府中教训起人来。
主君,四小姐若是嫁去郡公府,这在郡公府里头行则端着的都是我们姜家的教养。要是四小姐真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来,岂不是让人嗤笑我们姜家不会教女儿。”
邹氏一番话正是姜佑安心中所怕的,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