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宋娴云心口一沉,若不是姜彦祈不愿送亲妹,临时换了自己夫君,那今日自己夫君在这与主君老夫人施压,这事就算姜昀有一百张巧嘴,怕也是有冤难言。
“严妈妈所说怕事迹败露,我更是冤屈,我从院子歇着就被严妈妈请来,还不是严妈妈在祖母耳边说我私会外男?
严妈妈倒是像极了赶狗入穷巷,拼死反咬一口。我堂堂姜家嫡女,尚未婚配,自己造谣诋毁自己的名声,把事闹大,逼得祖母父亲发怒于我?女子闺中名声何其重要,我何止于反咬你一个奴仆,将自己折了进去?”
严妈妈面色发白,扯着姜老夫人衣袂,只喊着要姜老夫人信她。
姜佑安心思沉了沉,姜昀所言,他只听进去那句为了一个奴婢把名声折进去,反思,若是今日把这严妈妈打死,也算是将这是压了下来。
知子莫若母,姜老夫人也知姜佑安心思,但严妈妈毕竟在她身边伺候多年,主仆感情也是在的,她下不去这把狠手,除非是迫不得已,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严妈妈在姜老夫人身边伺候多年,甚是了解姜老夫人,严妈妈就是怕姜老夫人起了疑心。
宋娴云见事态陡然发生转变,面色有些难看,看了一眼审判官的丫鬟,丫鬟识趣离去。
屋里一下就只剩严妈妈苦苦哀求声,宋娴云避开严妈妈哀求目光,低头看着隆起的小腹。
不到一盏茶时辰,外头丫鬟又传话,秦氏一副战战兢兢神色进屋,宋娴云以为是她叫的人来了,看见进来的人是秦氏面容失落。
柳氏见又来了一位妾,不由怒火中烧:“你又来添什么乱。”
秦氏本就胆小,被柳氏一下,急得掉眼泪:“是是十公子身子有些不适,府里围得严实,派去请郎中的人出不去。”
十公子是秦氏儿子,秦氏宝贝得不行,但凡有些头晕脑热,秦氏总得要小题大做一番。
姜佑安见惯不怪,如今眼下又有糟心事,懒得问一句,便让林贵去请郎中,打发了秦氏。
姜佑安润了润喉,看了一眼姜老夫人,眼神大抵在说严妈妈是母亲身边的,如何处置,全凭母亲做主。
姜老夫人像是被逼上架的鸭子,刚想开口,门外又传。
姜佑安有些愠怒,倒是王氏在姜老夫人耳边吹风。不过片刻,门外的一年龄约是二八年华的丫鬟迈着小步子进来。
那丫鬟一进门,瞟了一眼宋娴云,便温柔开口:“奴婢见过主君,主母,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