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若是有个高门显贵能瞧上她,有意让她去做妾室,也是她福气!
君丫头好说,昀丫头才是难事,你瞧近年来,昀丫头做的好事,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心思深沉,如若不早点替她寻门亲事,嫁了出去,留在家中只能是个祸害!”
姜佑安不语,屋里沉寂得让人发慌,姜老夫人脸色一僵,姜老夫人气恼一掌拍在茶几上,挥了挥袖子,把茶几上的茶盏摔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沉着面色,训斥道:“你觉得罗家委屈了她,她身为姜家嫡女,私会外面,打的着实是姜家脸面!这耳光不仅是打在姜家上,还是打在你脸上的,当时沈家公子找你说亲,当天他母亲便去郡主府提亲,才出几日?人两家就定了成亲的日子,你摸摸自己,摸摸自己的脸面疼不疼!我就算是想为她着想,那也得要她自己争气!”
每次提起这件事,姜佑安总忍不住脸红耳赤,且还被沈修棠戏弄一番,更是觉得羞耻,脸上无光,觉着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姜佑安咬了咬牙,道:“母亲息怒,别气坏身子才是,儿子听母亲的就是。”
姜老夫人这才把气顺了,依旧蹙眉,说了几句,便打发了姜佑安。
姜昀在屋里,身子疲惫万分,可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睡。
夜里三更,姜昀好不容易浅浅入睡,又忽而惊醒。双眼睁开,失了神的盯着地板。
辗转熬到鸡鸣声起,天边鱼肚泛白,苏桃端着一盆水进来,看着姜昀满脸疲惫,面色憔悴。
等采薇端来早膳,姜昀吃着味同嚼蜡。于妈妈进来,看了一眼姜昀,神色严肃道:“小姐,昨夜老夫人请了主君去了一趟,差点吵了起来。”
姜昀放下碗,擦拭了嘴角:“又有什么大事?”
于妈妈眉头一蹙:“来的人说,昨夜老夫人把主君请去,说柳氏疯癫,有损姜家体面,四小姐刚嫁去郡公府,送去庄子又不合适,便让主君将北院修葺一番,把柳氏移去北院养病。”
姜昀听到这,嗯了一声,也没多大波澜。
于妈妈继续道:“老夫人和主君吵起来,是因小姐,老夫人有意将小姐嫁去陈家,但这月来,陈家夫人鲜少来往,老夫人便说要把小姐嫁去罗家。主君说罗家公子纨绔,不学无术,说将小姐嫁去,岂不是作践小姐。
老夫人听后,大动肝火,又将小姐昔日的事一一抖落出来,主君拗不过,便也答应了老夫人。”
于妈妈说完,姜昀目光依旧没有一丝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