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叶黄咋凉,初秋盛开的花香清香宜人,让人惬意舒适。
姜昀坐在柳亭中,披一件湖蓝薄纱外衾,面色微微泛白,坐在旭日下颇清丽妩媚。
苏桃捧着瓷白药碗,慢步上前轻声道:“小姐,该吃药了。”
姜昀问着药味,微微蹙眉,别过头去。
“不过是小病,这药就端下去吧。”
苏桃知姜昀怕苦,端着药碗放了下石茶几上:“小姐身子病了,怎能不吃药?知道小姐怕苦,奴婢已经备了甜蜜饯,等会小姐喝完吃一个,就不那么苦了。”
姜昀长抒了一口气,柔夷玉指端着茶盏。皱起眉头,一口闷了下去。
这药的苦,尚且有甜蜜饯含在口中解解苦,心里的苦,不知如何。
姜昀喝完,口中的苦渐渐泛酸,苏桃送上甜蜜饯,姜昀摆手。
苏桃看姜昀已经病恹恹病了好几日了,退下时不由轻叹一声。
姜昀病恹恹闷闷不乐,底下的人可都看在眼里,又想起前段日子私会沈家公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沈家公子转身就娶了诩和县主。不由引人猜想。
“你说三小姐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丫鬟a道。
“我瞧着也想,这圣诞人才貌双全,能通文又能通武,谁家贵女不底下红了脸,肖想着。如今沈大人转身定了亲事,三小姐伤心难免。”
丫鬟c声音扬了扬:“嗐……谁叫人家诩和县主门第高,压着一头。”
其余两丫鬟纷纷点头:“我可听说,老夫人有意与京衙陈家结亲。那陈家公子可是一个病秧子,可真是委屈了三小姐。”
丫鬟c道:“好歹也是大户人家,门当户对的委屈什么。”
端着药碗回厨房的苏桃听她们越说越不像话,怒意难平,迈着步子追了上去,阴沉着脸上前呵斥道:“私底下议论主子,是谁给你们的脸面?!前面打死一个造谣生事的严妈妈,一个同流合污的丫鬟,你们是嫌着命太长,还是活的太腻了敢还胡乱攀扯三小姐的是非?!我看你们是得吃着苦头才知什么叫谨言慎行,不污了后院风气!”
苏桃是姜昀院里的贴身伺候丫鬟,平日虽为人宽和厚道,但训斥起人来,可是威严厉害得很。
几人面面相觑,紧忙过去扯着苏桃的袖子求饶道:“好姐姐,我们不敢了!?我们背后嚼舌根是该打,好姐姐尽管打我们骂我们就是,千万别告到主君和老夫人那去,我们都身为奴婢,还求姐姐放我们一条路啊。”
苏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