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沈大人设计害我,像我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也不会吞了这口气。若是大人真想为我好,日后,你我不再相见罢。”
苏桃说完,便转身离去,苏桃与采薇越过沈修棠,采薇一副欲言又止,只说了两字珍重。
回到清泽院,姜昀呼哧呼哧喝了一大口凉水,心中的才稍稍镇定下来。
刚刚是怒气撑着,如今想起来,自己真是胆肥得很。
苏桃满脸通红,刚刚也听了一些,得知是沈修棠伙同姜彦勤害姜昀,心里到底愤懑不平,咽不下一口恶气。
“想不到,沈大人竟然是这种人。真是看错了眼。”苏桃端来一杯温热的茶。
采薇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姜昀塞了一个果子进嘴里,咬了一口,苦的。
夜幕刚落下,姜彦祈与叶婼婼在屋里,叶婼婼一下午欲言又止,替姜彦祈宽衣时,不由失神。
姜彦祈侧过脸看着叶婼婼:“夫人怎么了?”
叶婼婼挂好手中的衣裳,目光恳切:“近日看你心绪不宁,我知你是因婆母的事,心中不安。今日昀儿来的时候,我与她都说了。”
姜彦祈手僵持片刻,随后面色有些愧涩…“三妹妹如何反应……”
姜彦祈怕极了姜昀因此恨透了他。叶婼婼看出姜彦祈所想,更是不知如何说。
踌躇许久,姜彦祈宽厚掌心揉着叶婼婼手背:“夫人身子还没养好,这些烦心事就不要多想。好好养好身子,为夫才能心安。”
叶婼婼一阵动容,看着姜彦祈:“当年的事,昀儿早就知晓了。昀儿说,当年婆母怎么害先嫡母难产而亡的,都一一画押招供了。”
姜彦祈不可置信的拧眉,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叶婼婼道:“昀儿这些年不愿提,想必是念着你昔日对她的照顾,不想你为难。我也问了,昀儿不愿意与我说,若是你要求个心安,你可亲自去问昀儿,想必她也不会瞒着你。把这事挑开,也总比明里藏着掖着,膈应人要好。”
姜彦祈点了点头,披上了衣裳,独自一人打着灯笼在后院去了姜昀院里。
姜昀刚对镜梳洗好,门外于妈妈便进来,道:“小姐,二公子来了。”
姜昀似乎早就料到姜彦祈回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了于妈妈,道:二哥哥来,想必是问当年柳姨娘害我母亲难产而亡的事,我与他兄妹一场,有些话,当面说反而尴尬,于妈妈你替我把东西交给二哥哥,他若是非得要个话,你跟他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