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便夜里拿奴婢的性命审问当年大夫人难产而亡的事,奴婢……奴婢被逼无奈,便说了当年的事是主母所为。”
甘露顿了顿,看着柳潇潇:“奴婢发誓,奴婢从没把大小姐你说了出去。只是说了主母当年吩咐人去大夫人院子里说姜三小姐身染恶症的事,刺激了大夫人难产。
那玉芝逼问完奴婢,便说保留奴婢一条性命,让奴婢继续在主母身边伺候,若是主母有什么事,便通报给姜三小姐。”
甘露身后妈妈扭住甘露耳朵,活生生扯得甘露耳朵发红。
“所以你就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成了姜家三小姐身边的狗?”婆子恶狠狠道。
甘露疼得向后倒,婆子看了柳潇潇神色,才松了手。
甘露紧忙摇了摇头,一副情真意切道:“不是的!大小姐,不是的!奴婢这些年,从没做出对不起主母的事!这些年给三小姐透的话,都是无关要紧的事,若不是,凭着姜三小姐的城府手段,主母也不会安然这些年。当时奴婢确实是听见主母说完派岑妈妈人去探望老夫人,还让岑妈妈带了夫人特意吩咐厨房做了老夫人爱吃的饭菜。
当时大小姐问奴婢时,奴婢是如实说了的!至于其中投毒原委,奴婢哪有这本事,能知晓清楚。大小姐当初这样问,奴婢也以为是主母所为了。
大小姐,这事一定与姜三小姐脱不了干系,三小姐一定是记恨了主母,才做出这样的事。奴婢句句属实,奴婢求大小姐明察!”
甘露说完,拼命磕头,额头红肿了一片。
柳氏双眸阴沉:“这买通刑部牢房的牢头,把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特意嫁祸给你家主母?竟连我都能耍的团团转,你们姜家三小姐哪来这般通天本事?”
甘露抬起头:“大小姐有所不知,她能在主母手里这么多年,没吃过一点亏。还让主母多次栽了跟头,岂是简单的人。这姜三小姐是出名的睚眦必报,主母当年害了她生母,她怎能放过主母。”
听后,柳潇潇抬起眼,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甘露。
甘露自顾自道:“姜三小姐没那本事买通刑部牢房,可舒家有!一定是姜三小姐伙同了舒家。我们才被姜三小姐算计了!”
柳潇潇看了一眼那婆子,婆子送来了手,柳潇潇颇为温柔道:“差点冤屈了你,出去吧。”
甘露如获大赦,说了一通话:“姜三小姐害主母与四小姐落得这般下场,奴婢不能及时提醒主母,奴婢有错,奴婢理应受着的。”
柳潇潇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