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熏陶。
姜昀念到这,平日里她也极少注意,想起往日里与贵女同坐,好些规矩礼数都没周全,有些觉得丢了脸面。
佩嬷嬷几天下来的教导,姜昀这一颦一笑,行为举动初见成效,昔日那份盛气,也慢慢收敛,原本是看起来温婉端庄,如今是骨子里,谈笑间都露出端庄贵气。
就连于妈妈看在眼里,都对这佩嬷嬷心生敬重,到底是宫里来的嬷嬷,果然是十分了得。
经过一下午的煮茶品茶,姜昀喝了一肚子水,嘴里都淡的不知味道。
过了几日,将近十天的教导下来,姜昀虽不能说样样精通,也算是略懂皮毛,拿的出手,理论上也能与人侃侃而谈几句。
佩嬷嬷也算是满意,对姜昀道:“老身应教的都教给姜三小姐了,接下日子,老身不在传授给姜三小姐方方面面,只会住下来,细细观察。”
姜昀杏仁眼看着佩嬷嬷:“琴棋书画不用?”
佩嬷嬷嗤笑:“这下棋,作画吟诗哪是短短数日能教习成的,且这弹琴风雅,若是日后的夫君喜欢,旁的小妾想要讨媚自然一门心思往里专研,一府主母该有一府主母作派,这些讨媚功夫,不该是主母所为。”
“嬷嬷教诲有理。”姜昀脆生生道。
姜昀看着嬷嬷,一番话欲言又止。半响憋不出一个字来。
佩嬷嬷见后,道:“姜三小姐有话不妨直说,老身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贵妃娘娘让嬷嬷来教导我规矩外,可还有旁的?”
佩嬷嬷把茶杯推到姜昀跟前,姜昀定定看着跟前茶盏。肚子闹得慌。
佩嬷嬷缓缓道:“贵妃娘娘只让老身教三小姐规矩,听闻郡主前段时日登门提亲,也好让老身来与姜三小姐这日后婚嫁规矩。”
姜昀蹙眉,当日她在厅里听佩嬷嬷与她祖母说时可不是这意思。
佩嬷嬷继续道:“我来姜府这些天,不曾见过姜府主母,做事不妥,可是姜府主母病了?”
姜昀见佩嬷嬷说到这话茬,权当佩嬷嬷隐忍不语罢了。
姜昀点了点头,轻轻撩着茶盖:“是病了,自打四妹妹出嫁后,便一直病在榻上,不宜见客。”
佩嬷嬷难得说起闲话:“哦?竟有此事?这府中嫁女本是喜事,怎倒还病了,莫不是冲撞了吗?犯煞了?”
姜昀一脸含糊:“这……这我倒是不知。”
佩嬷嬷笑道:“你还是待字闺中,不曾婚嫁过,你不知其中忌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