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是安然无事。到底是我们姜家的家事,刚刚嬷嬷也说不敢自当府中主子,也不好充当长辈,那既然是我们姜家家事,嬷嬷……”
“住口!哪轮到你跟嬷嬷这般说话!”姜老夫人听宋娴云越说越难听,紧忙轻声斥责。
佩嬷嬷端出平日里教人的那面孔,定定撇了一眼宋娴云,宋娴云只觉跟前的人不怒自威。
姜老夫人有些认了低威,叹了一声:“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还望嬷嬷能谅解。”
佩嬷嬷道:“今日老身亲眼目睹贵府主母在姜三小姐院里纵火,贵府主母柳氏行为举止疯癫,难不成老夫人跟老身说这主母柳氏是一夜疯癫的?
柳氏纵火后,还口出恶言,句句恶毒至极,分明是盼着烧死姜三小姐,可见平日里主母柳氏对姜三小姐心怀怨恨。
老身来府中短短十数日,几番想去给主母问安,老夫人都说主母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今日看来,这主母柳氏哪是身子不适,分明是癫狂至极,姜老夫人对老身隐瞒,想必也是为了府中名声。
主母柳氏癫狂,又与府中小姐结了怨,本该要送去外头庄子免得生出事端,若不是当时老夫人事事顾着颜面何至于闹出今天这样的事,害姜三小姐险些葬身于火海。”
佩嬷嬷侧过头看了一眼姜彦勤夫妇:“姜三小姐今日能脱险,那是姜三小姐福泽深厚,福大命大,且亏得有两个忠心的奴仆舍命护着!而非是主母柳氏下手下轻了,火放小了!”
一家子人被一个嬷嬷训斥得哑言无语,姜老夫人看着姜佑安,姜佑安低头自愧。
许久姜佑安道:“嬷嬷训斥得是。”
佩嬷嬷道:“训斥不敢,只是如实说事罢了。”
佩嬷嬷片刻道:“今夜的事,老身回宫后也会如实禀告贵妃娘娘,至于柳氏,老身真想问老夫人一句,外头传闻都说柳氏这继母温柔和善,待姜三小姐是视为己出,姜三小姐忤逆不孝,非得称继母柳氏为姨娘。老身想问,既然真如传闻,那为何老身今夜听主母柳氏所骂,更像是长久算计不成,心生怨恨,起了歹念想要杀人放火了呢?
老身还听主母柳氏骂起了贵府先主母,骂得是句句恶毒,怨怼极深。先主母贤名,老身也是有所耳闻,都传她生前在府中是贤良淑德,待府中妾室也是宽厚恩慈,如今柳氏主母所骂,骂先主母福薄无子,难产而亡是因姜三小姐所克,还说先主母终究还是比不上她,祸害遭到算计,老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先主母难不成不是难产而亡,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