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姜佑安硬皮一回,姜老夫人愣了片刻,又念叨:“如今你是嫌我这老婆子了?”
姜佑安低头:“儿子不敢。夜深了,母亲早些歇息。”
拿着茶几上的盒子丢了魂一样出了门。
次日清晨,采薇一大早在门外侯着,等到了时辰就急不可耐的进门,眼泪汪汪的站在姜昀床榻。
采薇声音哽咽啜泣到:“小姐……你可是吓死奴婢了。”
姜昀只觉得脑袋重手脚清,嗓子火辣辣的疼,提不上气力。
采薇一边抹泪一边扶起姜昀。
姜昀戏谑道:“昨夜就你和于妈妈晕了过去,你是吓晕过去的。”
采薇心里一阵愧疚,红了脸:“都怪奴婢睡得太沉了。”
姜昀笑了笑:“听说你昨夜拿了个大瓷瓶把柳姨娘砸晕了,你就不怕把柳姨娘砸死了,要你这小丫头填命。”
采薇眼里露出凶光愤愤道:“奴婢如今只悔当初随手拿了一个薄瓷瓶,没有好好挑个重的,把那恶毒柳氏当众砸死。”
姜昀由采薇扶着到了菱花镜前,姜昀揶揄道:“要真是个重的,把她砸死了,你如今该在大牢里呆着了。真到那一步,纵使你家小姐我有通天本事,也难把你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