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知道?”姜老夫人看着姜佑安。
姜佑安一副乖顺:“儿子刚下朝回来就到母亲这里来了。”
姜老夫人冷哼一声:“这门亲事不成也罢,郡主孤傲,我们姜家也是百年清流,不做攀龙附凤之举!”
姜佑安点头,连连应着是,随后又抬头小声试探道:“亲日郡主派来的人是说了什么话?”
姜老夫人面色又渐渐有了火气:哼……”姜老夫人冷哼一声,继续道:“说什么昀丫头八字甚好,郡主问了好些高人,但都说昀丫头与世子八字不合,不是良缘,这姻缘天定,不可强求!
什么八字不合,昀丫头的生辰八字我是找人看过,那是旺夫益子的好命相,我瞧郡主分明是胡诌八扯!碍着颜面才拿这话来搪塞我们姜家!”
姜佑安听明白来龙去脉,面色随和道:“到底郡主也没说是昀儿不好,那也没坏了昀儿名声,这事不成,儿子看来倒是好事。”
姜老夫人拧眉:“你身为姜家主君,姜家被郡主欺成这样,我们姜家颜面扫地,你竟然还说是好事?我看你是糊涂了!”
姜佑安紧忙递过去一盏茶,姜老夫人侧过头去不看姜佑安,冷哼一声,也不接茶。
姜佑安把茶盏放在茶几上,端坐回自己位置,双手放在膝盖处,一脸正色:“母亲息怒,母亲不知最近皇上身子日渐西山,储位还没定,这朝堂是日日人心惶惶。
这郡主原本是瞧不起我们家的,是皇后娘娘召见郡主进宫,郡主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才上门提亲,皇后娘娘确是因淑贵妃才特意指婚的,但皇后娘娘不光明正大,反而偷偷摸摸,这事母亲不觉蹊跷?”
姜老夫人眼里一下锐利起来:“你是说这事涉及朝堂?难不成皇后想笼络我们姜家,却碍于舒家与姜家是亲家才通着郡主不成?”
姜佑安觉得他这思路清晰的老母亲突然愚钝了许多。
姜佑安依旧面色随和道:“儿子在朝堂一直遵听母亲教诲,不敢私下与诸位皇子党羽过于走的近。
皇后所为,儿子随时捉摸不透其中缘由,可就怕皇后娘娘把我们姜家当枪使,我们姜家与舒家本就是结亲之家,所昀儿真嫁去了当世子夫人,我们姜家怕是骑虎难下,得不偿失啊。”
姜佑安言外之意,皇后娘娘何等尊贵,若真是算计,那姜家动辄便是灭门了,姜家何必招惹这种是非。
姜老夫人闻言,心中火气大消,片刻抬头:“这皇后娘娘旨意,让郡主上我们姜家提亲可是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