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哪怕是去僻静庄子养几年,我再在京郊外给你添置一处府邸,保你余生安稳,也好过把命丢在晋王府里。”
姜昀杏仁眼看着黎语盈:“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黎语盈道:“这事我自然安排妥当,不会让人查出是我所为。你也不用担心牵连于我。”
姜昀目光呆滞:“语盈姐姐心意我领了,但这事牵扯甚广,且能瞒天过海,若真有东窗事发那日,救我不成,还害了语盈姐姐。
万般都是命,争不过大势所趋,一死倒也是无所畏惧。且我觉得,二皇子未必能继承大统。”
姜昀目光坦荡,黎语盈但:“你不知,如今皇帝病重,皇后娘娘与国公爷左右二相掌管朝中事务,已然是一手遮天。
皇帝驾崩,皇后守在皇帝身侧,说皇帝临终前传位于二皇子,也是立嫡立长,名正言顺。”
姜昀道:“三皇子与六皇子如何了?”
黎语盈这更愁:“还能如何,今年西州雪灾严重,六皇子被皇后打发去了西州赈灾。
皇后娘娘又以筹备大婚,将三皇子如今清闲在府,自从皇帝昏迷,贵妃娘娘如今是半步不出余欢殿,想必是被皇后娘娘幽禁了。”
姜昀抬起眼帘,眼里神色复杂。呼吸越发急促。
黎语盈道:“皇子争储,你何必趟这趟浑水白白送命,这是迷魂药,你今夜把它下在宋嬷嬷和那宫婢的吃食里,在再找几个丫鬟,一把火把院子烧了,我在你二哥哥后门找人接应你。”
姜昀迟迟不接这迷魂药,低声道:“只要皇上一日还在,这局棋还没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