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不是不可告人的事,她和于妈妈不过是借机训斥打压一下今日过于嚣张跋扈的宋嬷嬷罢了。
只打发宋嬷嬷独留芙止,也好让日日表达忠心的芙止瞧瞧她是‘真心’信任了她。
于妈妈这才松了口:“小姐,听庄子来人说,在庄子养病的主母昨夜就病殁了。”
姜昀眼皮还是略略抬了起来,心中惊讶,前些日子才听采薇说这柳氏服药多日,康健得很,且又千叮万嘱,不能让柳氏在这段时日闹出幺蛾子,怕生出变故,怎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无缘无故殁了?
姜昀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抬起眼帘看了于妈妈一眼,最后眼里渐渐显露淡漠神色:“也怪她无福罢了。”
芙止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眼前的人这反应,传闻中她与继母不合多半是真的。
姜昀低头喝起碗放温热的汤,屋里一下又寂静如常。
夜里,芙止去了柴房会宋嬷嬷,采薇尾随身后,悄悄把门给锁了起来。
姜昀坐在寝室暖炉旁,手里捂着手暖。
乌黑青丝简单绾在脑后,身上披着一厚实的暖衣。
于妈妈在旁,细声道:“半时辰前,主君偷摸出府了。老奴问过呈婆子,呈婆子昨日刚巧派人去了一趟,刚回府,回来的人来话,柳氏康健得很,并没有病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