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佑安看着柳氏作势要撸起袖子让姜佑安看伤口,姜佑安确实半点要看的意思都没有。
姜佑安瞟了一眼柳氏,声音生冷:“接你回京也不是不可。”
姜佑安顿了顿,柳氏眼里随即露出欣喜。
姜佑安看着柳氏:“这些年又是如何害昀儿和咏儿勤儿的我可不计较。你就说说,当年你是如何害先主母难产而亡一尸两命的。”
柳氏低头道:“姥爷在说些什么,妾身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先主母难产而亡是受了三小姐刺激,与妾身走何干系。”
姜佑安伸出脚一脚踹开柳氏,柳氏趴在地上,抬起眼帘看着姜佑安道:“老爷可是听了谁乱嚼舌根?妾身与先主母一向相处甚欢,妾身怎么敢害主母。”
姜佑安厉声:“你还敢谎话连篇!当初你趁我不在京中,你便撺掇你母亲嫡姐买通当年府中小厮刘义石与昀丫头身边的春雨将含有滑胎的香囊胭脂赏给春雨,让春雨借着昀儿接近意言,你嫡姐柳氏又从外弄来一条沾了瘟疫的帕子让你给了春雨,才让昀儿得了疫症,事后你还让人去意言院子里走露消息,惊动了意言的胎气,才致使意言难产而亡!
你的这些腌臜事在岐州时,你身边贴身的甘露全都招供了!”
柳氏脸色煞白,跪地求饶道:“甘露对妾身积怨已久,那都是她构陷妾身的,妾身没做过啊老爷!”
姜佑安气愤起身,若不是端着文人的儒雅,姜佑安巴不得在柳氏身上踹上几脚才算解气。
柳氏看姜佑安身影倾压上前,本能的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姜佑安道:“夫人疯癫时,想必自己说过些什么都忘了吧?那时夫人心中嫉妒时所说的话,夫人忘了没关系,碰巧祈儿都听去了。
祈儿向来敬重先嫡母,你之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还是祈儿看了那份口供后,祈儿让我送你来的。”
昔日最爱的枕边人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在剜柳氏心。
柳氏片刻便不知哪来的力气,爬了起了,疯了似的凄厉道:“祈儿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是他亲娘,他怎会这样害我!老爷诓骗我的对不对?祈儿不可能这般待我……我是他亲娘!”
姜佑安侧过头去阴狠的看着柳氏:“祈儿孝顺知恩,对先嫡母敬重,这些年你怎会不知。”
柳氏双眼猩红,头疼的直拍地年,双手捂着耳朵,神情痛苦。
“祈儿是我儿!她舒意言生不出子嗣便离间我与祈儿母子感情!她都死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