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太老爷与太老夫人身子骨可好?”太后问道。
舒啟笙沉吟片刻:“回太后,太老爷身子骨还硬朗,老祖宗前几月病了一会,如今久卧在榻。有太后挂念,老祖宗定能不日便安康。”
太后笑了笑:“你这孩子,嘴里抹蜜,说话就是深得哀家欢心。这几日一路奔波,也是辛苦你了。
如今你是平定侯府世子,日后若是有空,也可常来宫里,给哀家请安。”
舒啟笙点了点头,太后看舒啟笙脸上还有些未脱去的稚气,眉目像极了李鸢,鼻子嘴巴却像舒元盛,面容不柔有些刚毅,在岐州多年由舒家两位将军亲自的传武,又特意请宫中年迈请辞的老太傅教文。
军中的攻城略地,兵法大统多年言传身教,舒啟笙比寻常少年郎多一丝沉稳干练,因与脸上稚嫩极其不相符,进京前舒家太老爷便语重心长的分析京中利弊,让舒啟笙若无适宜时机,定要隐忍不发,免得太过锋芒毕露,招惹小人算计。
舒啟笙憨厚点头,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欣虞笑意。
姜昀低头喝茶,看李鸢面色红润些,才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