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与张燕宛全然不同。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申雪迎屈礼时,姜昀抬了抬手:“免礼。”
申雪迎抬起头,看姜昀一身凤袍朝服,头带凤冠,一双杏仁眼里像是会把人往里头拽一般,冷漠让人发悚。
“本宫听闻鲁国公夫人喜爱雪尖茶,特意吩咐让人泡了一盏。”姜昀说完,拨开茶盖,轻轻吹了吹,才抿了一口。
申雪迎笑道:“臣妇能得皇后娘娘这般厚待,是臣妇的福泽。”
申雪迎笑意和煦,姜昀放下茶盏:
“本宫听闻,先前老夫人病了,如今老夫人身子养的如何了。”
申雪迎闻言,想起请华太医出宫那日,正是沈婕妤腹痛出事,这事外头传言,本就说是鲁国公府有意而为。
现在提起这茬,申雪迎心里有些发虚,片刻,申雪迎噙着笑意,温声道:
“回皇后娘娘,华太医妙手回春,又连着几次出宫替母亲诊脉,母亲近日身子见好了许多。”
片刻,申雪迎起身,在姜昀跟前微微屈膝行礼,把姜昀弄得云里雾里。
虽殿内没有外人,也怕传出个皇后刻意刁难鲁国公夫人的难听话来。
姜昀疾步上前,紧忙扶着申雪迎:“国公夫人这是何意?”
申雪迎抵死不肯抬起头:“皇后娘娘,都是臣妇教女无方,让张美人失了规矩。臣妇自知有罪,实在没有颜面与皇后娘娘坐着说话。”
姜昀头皮发麻,蹙眉道:“还不快扶国公夫人起来。”
苏桃几步上前,一把扶起申雪迎,抬眼时,申雪迎眼里已经泛红,苏桃心里提着,寻思,难不成这鲁国公夫人以退为进,刻意让皇后娘娘难堪不成。
姜昀心里不虞,面子上还是一副困惑神色,申雪迎望着姜昀,帕子抹了抹泪。
“张美人自打入宫屡次冒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雍容大度不与计较。臣妇知道娘娘是看在鲁国公府的面子上才多次忍让张美人。臣妇得知,着实自愧。”
申雪迎说后,又落了一颗豆大的泪。
“国公夫人言重了,张美人性情直爽些是真,冒犯本宫一事,不知国公夫人从何听来的。”
姜昀语气平淡,申雪迎帕子底下的神色一紧,片刻道:
“臣妇也是刚刚在太后娘娘那得知。臣妇听后,便急着来给皇后娘娘赔罪,娘娘,臣妇育有两子两女,长女在五岁时便夭折了,长女病殁次年,臣妇就怀了小女。小女出生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