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亲外甥女,我是先帝的太妃,她是新帝的婕妤,她要请安也该到太后皇后跟前请安,也轮不到去给我一个太妃请安。
况且,她如今入宫为妃,要是连这点都没拎清,也枉费本宫白白疼她。
太后,我这外甥女,性子虽不大好,好争胜负,是个心气高傲的,但也不是个藏污纳垢的人。”
红芍闻言,一旁神色不露,良太妃这会来,应是给她那外甥女撇清干系来的。
太后笑了笑:“你们刘家女儿什么品性,哀家怎会不知。哀家见着这刘婕妤与张婕妤,像极当年哀家与你的模样。”
“那都是臣妾年少无知,心性还没定下来所做的糊涂事。所幸太后娘娘宽厚,不计较。”良太妃面子上始终噙着一股平近易人的笑意。
太后摇了摇头:“谁年轻气盛时不想争一争,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要真论起以前,如今也就你与哀家能坐下来,享一享晚年清净。”
良太妃顿了顿:“说起来,这安婕妤与愉婕妤走了才多久,再一次听起她们二人的名字,却是如此膈应人。”
太后拨了拨茶盖,良太妃道:“瞧臣妾,好端端的提这晦气事做什么。”
太后放下茶盏:“都是死了的人,日后还能让人拿出来兴风作浪,这种事,你跟哀家也见多见惯了,有什么膈应不膈应的。这些都是后辈的事,我们做长辈的,能提点几句,便提点几句,旁的,也该歇一歇了。”
良太妃看了太后一眼,心中了然。便也不多言语。
“太后,臣妾路过那浣院时,见这紫藤萝又开了,开的是比往年要绚烂,臣妾看着,是个好兆头啊。”
太后双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在这深宫数十载,哀家早就看厌了,倒是与你一同去恒王府回宫时,远远见红墙出了一抹紫觉得新奇。”
良太妃微微诧异,先帝在世时,因舒意欢喜爱紫藤萝,每年让人精心种养,为的就是博得舒意欢一笑。
如今舒意欢却说,早就厌了。太后见良太妃神色,淡淡一笑:“茶要冷了。”
良太妃出了余欢殿,一旁的秋菊上前搀扶着:“娘娘是担心这事毓秀宫娘娘也牵扯其中?”
良太妃长叹:“她那争强好胜的性子,谁知会不会脑子一热做出糊涂的事来,但愿她是个拎得清的。”
夏日总是多雨水,这响午还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到了傍晚便又下起了滂沱大雨,夜里还打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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