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心中刺骨疼意稍稍缓解。
姜昀抬着眼眸:“皇上是何时开始,觉得是臣妾多心,搅乱这后宫的?”
齐煜见姜昀那一双眼眸满是落寞伤心,齐煜眼里愠怒冰冷渐渐散去,一双手刚想搭在姜昀手背,门外便通传。
“皇上,皇后娘娘,黄大人求见。”
姜昀侧过去,偷偷抹了泪,径直自个坐在榻上。
皇帝看了一眼垂首,大气不敢喘的李公公…“快宣!”
齐煜喘气深了些,见姜昀眼里有些通红,却一副冷冰冰孤傲神色,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黄彬进去殿内,殿内气氛像是乌云密布,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帝后面色不悦,皇帝更是面色可怖。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齐煜看了一眼屈身行礼的黄彬:“查得如何了!”
黄彬抹了抹虚汗,看了一眼皇后,齐煜更是愠怒,黄彬见皇帝面色阴鸷,片刻低声道:“臣查出了在延福宫放梨花香囊,和在贤昭仪娘娘跟前刻意提起梨花酥的宫婢浓娟娟,浓娟招供,说是,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办事。”
姜昀一双杏仁眼闪过一丝惊讶,姜昀看着黄彬:“受本宫指使?将人带上来,本宫要看看这浓娟是怎样受本宫指使的。”
黄彬看了一眼皇帝,皇帝不言,黄彬才敢道:“这浓娟经用刑后,浑身沾了血腥,臣怕污了皇上,皇后娘娘的眼。”
“你怕血腥污了本宫的眼,就不怕这么大一盆脏水泼到本宫身上,污了本宫的心!”
黄彬闻言,面色陡然一变:“臣这就让人将浓娟带上来。”
“皇后有了身孕,动这么大的火气作甚。”齐煜忽而道。
姜昀看了一眼齐煜,随后侧过头去,见浓娟被拖了上来,天气寒凉,衣裳本就厚着,这么厚的衣裳都被磨破了,露出血肉模糊的膝盖,绯色衣衫上沾满血迹。
浓娟一见姜昀,就像是抓中了救命稻草一样,便匍匐上前,嘴里哭喊道:“皇后娘娘救奴婢,皇后娘娘,救救奴婢,奴婢受不了了!”
“你诬陷本宫还想本宫救你,本宫不将你千刀万剐,三族同罪已经是恩典了!”
浓娟闻言,惊恐抬起头:“皇后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诬陷皇后娘娘,奴婢只求一死,望皇后娘娘不要迁怒罪于奴婢的三族亲人。”
姜昀面色煞白:“你为何要在延福宫放着梨花香囊,又要在贤昭仪跟前提起梨花酥,你到底受何人指使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