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药还没凉,好下口,喝了这碗药。”
沈姝狠笑,笑声幽幽,像是得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皇后娘娘,臣妾堵您没这个胆处死臣妾!臣妾乃是皇上宠爱的妃子,身后又有身居高位的兄长,皇后娘娘不过是逞嘴皮子功夫,无凭无据,皇后娘娘要真是有了置臣妾死地的证据,早就到皇上跟前说了,何至于把臣妾叫来这凤华宫动用私刑恐吓臣妾!”
沈姝见姜昀神色不变,心中袭上一抹恐惧感。沈姝不直觉往后挪了一下。
沈姝继续道:“皇上是不是知道了但皇上不会降罪臣妾,因为皇上还需臣妾的兄长平定边境扰乱,皇上即便是看在臣妾兄长面子上,也不会计较!”
姜昀瞳孔骤然一缩:“你谋害嫔妃与皇嗣,还想谋害本宫!你当真皇上会看在你兄长面前,饶你一死?”
“皇后的话说的臣妾好生糊涂,臣妾何时谋害嫔妃,何时谋害皇嗣与皇后娘娘?余氏与康氏的死,慎刑司早就查清定了罪!皇后娘娘无凭无据,还想屈臣妾认下不成?!”
姜昀语气淡漠,却隐然含了一层杀意:“无凭无据?你所作所为,物证就在慎刑司,人证今儿沈婕妤亲自给本宫送上来了,本宫让黄彬细细审审就是。”
姜昀目光瞟过椿月与秀珠,秀珠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这慎刑司的手段,最毒辣的就是将人生肉一片一片剜下来,再撒上盐和石灰水,再用参汤吊着。听说可将人慢慢折磨得生不如死,却留着一口气,清醒的感受到刀在肉上慢慢在自己眼前割离。”
秀珠吓得面色发白,一旁的椿月也是匍匐外地,似昏了过去。
秀珠骇怕得急得乱了口齿,拼命磕头道:“皇后娘娘,奴婢都招,奴婢都招了,还请皇后娘娘赐奴婢痛快一死!”
姜昀摆了摆手,采薇看了一眼旁的太监,两个太监把秀珠和椿月拖了下去。
秀珠刺耳尖叫声在传遍殿内,沈姝怒目:“皇后娘娘这是要屈打成招!”
姜昀看了一眼采薇,身后又端出来一碗药,采薇让人钳住沈姝,采薇亲自捏着沈姝下颚,目光发狠的把药灌了下去。
“此药是皇后娘娘特意寻了将近一个月,听说是天底下最折磨人的毒药,喝下后一时辰才会毒发,听说毒发后,会从喉咙慢慢开始腐烂,后置五脏六腑慢慢溃烂,其中过程,腹痛难忍,浑身发寒,如千肠细断,毒发三日后才如万虫蚀骨,疼痒难耐,皮肤渐渐溃烂发臭,按理毒发第四日才会断气身亡。沈婕妤放心,皇后娘娘会体恤娘娘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