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爷的皮带扣怎么这么巧合的开了,咱也不敢问。
反正,他浑身都在尴尬,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如此大型尴尬场面,大概也只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墨爷,能hold住了。
叶谨闻正低头找地缝,旁边斯文男人将清粥手提袋递了过来,他本能的接过来之后便瞧到萧祁墨抬起了手指。
男人捏了下高挺鼻梁,旋即顺手摘下了金丝边眼镜。
从西装口袋里夹出白色手帕,轻轻擦拭起镜片,慢条斯理,如电影画面的慢动作。
叶谨闻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或许旁人都以为萧祁墨在缓解尴尬,但他知道,墨爷要摘眼镜了!
他最清楚不过,七哥的近视度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之所以戴着眼镜,只是要掩盖眼底的锋芒而已。
戴上眼镜,他就是儒雅绅士。
摘下眼镜,他就是地狱魔鬼。
七哥该不会因为尴尬,要把陆眠灭口吧???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时,萧祁墨已经擦拭干净镜片,重新戴了回去。整个过程很短暂,也仅仅十几秒而已。
叶谨闻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却听见萧祁墨危险的声线,慢条斯理着:“陆眠,知道女人给男人扣皮带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