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来了,举目无亲的,也就我这个当舅舅的能帮一把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能不管她吗?”
他说完之后,酒也不喝了,看向大女儿说道:“你抽空联系一下她,问问她过不过来吃顿饭。”
傅霜霜应下。
“吃顿饭还行。”翁霞撇嘴:“一顿饭的功夫,我忍忍就过去了。怕就怕她觉得咱们这里好,赖在家里不走了……”
但说了这么多,也拦不住傅尧的坚持,她也只能忍下心中的闷气。倒是私下里特意叮嘱傅霜霜,让她过两天再联系陆眠,先晾上对方几天。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傅霜霜在回房间之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爸,我今天在楼下看到一个叔叔在打听你。”
“什么人啊?”
“不认识,但是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文化人。”
傅尧“嗯”了一声,没当回事。
——
扬帆酒店的主楼。
安静高雅的琴房内,正中央摆着一台施坦威品牌的昂贵钢琴。
在距离钢琴几米远的沙发处,楚空安安静静的坐着,双手放置在沙发两侧,遥遥的望着那架钢琴,下意识的动着手指。
手指微颤,动作有些迟缓。
他的助理卫琴,一个跟他年岁差不多的中年男人,端过来一杯白水,还有几颗药,恭恭敬敬的给他放好。
“先生,该吃药了。”
楚空睨了眼那几颗大大小小的药丸,深吸了一口气,将颤抖的双手隐藏在了衣服之下。闭眼,就着温水,将药丸和苦涩一并吞下。
卫琴看他吃过了药,也松了一口气。他家先生脾气执拗,生病之后一直不怎么好好的接受治疗,药也不吃,医院也不去,就一心寻找符合心意的继承人。
这次先生这么轻易吃下了药,显然是因为即将要到来的这位客人吧。
卫琴看了眼时间,“先生,他们应该快到了。”
楚空闭着的眸子,蓦地亮了起来。
“来了好,来了好。”他搓着手,显而易见的期待着。
他本身并不是多好相处的性格,得了病之后脾气就更加阴晴不定了。
但此时,他在知道对方快来了之后,刻意压起了那些古怪脾气,还很和煦的扯起了一抹笑容,问着卫琴:“你看我这样行吗?显得凶吗?”
卫琴失笑,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紧张。
“先生,您是钢琴大宗师,艺术家,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