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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培不但不以为耻,还得意洋洋,小蒲扇的摇啊摇,惬意的很。
一直沉默的萧祁墨,却忽然冷笑了一声,慢悠悠推着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开口:“景大师,我不得不告诉您,眠眠之所以记得您,也可能是因为您的鼻烟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童年创伤。”
景大师:???
“鼻烟壶太贵重,她父母认为是她偷来的。您说,眠眠怎么可能不记得您?”
景大师:……这他妈就尴尬了。
萧渐离总算觉得孙子有用了一回,摇着头道:“老景,以后送孩子东西,还是慎重点吧!不然你主动跟人家父母说清楚也行啊!”
景培:……
景大师郁闷的转头看向苏珞,眨啊眨的看着她,好像在说“珞珞乖徒儿,以后在陆眠这件事上,就指望你了”。
苏珞:我就是个工具人。
萧渐离也瞪了眼萧祁墨,带着几分警告。
萧祁墨:我也是个工具人。
众人:……
“我第一次见景大师这么哄着一个人!”
“不光是景大师,还有萧大师呢!喏,那位就是书画大师萧渐离!”
“卧槽!锦京三大师,被陆眠搞定了两位?!旁人想要巴结一个大师,都巴结不上呢!”
“关键两位德高望重的大师还在争风吃醋,这特么就玄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