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质。
男人清醒的明白,她也是二队指挥官。
那个被他打压、嘲讽、排挤的死对手。
这样的搭配,萧祁墨感觉自己的血都冲到头顶了,晕眩不已。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承受她更多的身份。他本来觉得不会再有比夜桥、大当家更恐怖的身份了,事实上……
有。
而且非常大。
大到让他忍不住弯了膝盖,很想给自己来上那么几巴掌。
男人瞧着少女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那么疏离冷漠的看着他,萧祁墨的膝盖软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瞧瞧他自己都做了什么,这一两年间,他自己都记不起与二队进行了多少次碰撞。
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这两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全都历历在目。
甚至刚才他还拿着抢顶着自己的老婆,更甚至在刚才的决斗中,他有过数次想要杀掉对方的心思。
萧祁墨觉得自己可以先去死一死了。
陆眠漫不经心的睨着她,抄起洗手台上的面具随意的把玩在指尖,她抿了抿唇,抬眸间幽幽冷冷的开了口。
“我神经病?我关系户?我‘真本事没有,栽赃陷害一流’的跳梁小丑?”
“……”
萧祁墨看着她唇瓣开开合合,凉薄语气冲到他神经中枢,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陆眠每说一个字,他的膝盖就往下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