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端着相机,热血沸腾的拍摄下了这样的一副画面,并且给了慧班尤其是陆雨恬,大大的特写。
再牛逼啊?
再骂啊?
再找茬啊?
陆眠赔了一幅一模一样的画给你们,你们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吗?
葛宇不愿意接受,问着陆雨恬,“雨恬,你觉得这画一样吗?”
陆雨恬呆滞的看向他,那句“不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
除非是她承认自己瞎了,不然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才是陆眠最阴最狠的一面!
陆眠以绝对招式,堵住了所有慧班人的嘴。
慧班班长陶建辰这次也无法说什么了,拉着葛宇说道:“葛宇,别闹了。”
其他人也全都保持了沉默。
怎么闹?
人家物理班学生也不是吃白饭的,明晃晃的结果在这里摆着,谁能否认?
可是,他们都不理解的是,陆眠到底怎么做到的?
一个人会画画其实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她画出了跟原作一模一样的效果。
从笔触、从着墨、从颜色、从构图,全都一样。
临摹不可怕,可怕的是粘贴复制版的临摹。
更恐怖的是!
陆眠她刚刚只看了一遍他们班的画吧?
她只看了一遍就落了笔!
就连针锋相对的慧班学生,他们此时都忍不住要给陆眠跪下了。
不跪不行,陆眠太强了!
舒书端着相机,抬手看了眼时间,嬉皮笑脸的提醒道:“哎呀,马上到提交作品的最后时间了。慧班班长,你们难道还不交上去吗?别瞎了眠眠的一片苦心啊!”
班长蒋泽也乐开了花,“对啊对啊,你们说过这画能拿奖是吧。你看眠眠多有集体荣誉感,她绝对不会耽误你们拿奖的!”
慧班全体瞬间又吞了一大口热翔。
这话是他们说的,没错。
可前提是,毁掉的画作才能得奖。
真正提交上作品的话,他们心里能没点逼数吗?
陆雨恬终于从一片震惊中回过神,她死死的盯着陆眠,张着嘴巴,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陆眠丢下手里那幅被毁掉的画,嫌弃的拍了拍手,倒是很认真的回答了陆雨恬的话。
“其实,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