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职业军人,没有任何一个挪动身体,哪怕是一丝一毫。
墨镜男轻轻地打开了关押安妮房子的门,然后回头左右看了一下,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之后,才走进房间,小心地关上了房门。
凌浩做了一个让众人原地待命的手势,自己从藏身处跃出,悄无声息地快速来到了那间房子外面,透过木板缝隙朝里面看去。
墨镜男进入房间后,将酒瓶往地上一放便迫不及待地走向安妮,后者此刻耷拉着脑袋,头发盖住了整张脸,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没有意识。畜生狞笑着,一对爪子在安妮身上游走,最后托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一瞬间,不但是墨镜男,就连在房间外窥视的凌浩都是浑身一凛。在长长的黑发间,两道冰冷的目光带着刺骨的寒意射向墨镜男的脸,就像是食肉动物盯着猎物的目光一样。
墨镜男一个激灵,酒立马醒了一半,他想要后退,可已经晚了,安妮脚踝上捆着的塑料扎带这两天已经被她挣扎得全是破损,只听“啪”的一声,随着扎带的断裂,安妮闪电般的一脚已经踢在了墨镜男要命的地方,这一脚势大力沉,安妮可是个截拳道的高手,相信这一脚碗口粗细的木桩都能踢断,墨镜男弯下腰,整个人成了一只大虾米,这回是免不了鸡飞蛋打的悲惨结局了。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安妮腰部一用力,两条腿同时抬起,双脚夹住墨镜男的脑袋,直接将其拖倒在地,用小腿死死地锁住了他的脖子。墨镜男也顾不上下身的疼痛了,手脚乱抓乱蹬,奋力地挣扎着,可喉咙被锁,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眼见着双眼翻白,命不久矣。
凌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回身向众人打了个开始行动的手势,然后便起身进入了木屋。
安妮见到有人进来,愣了一下,就在她发愣的短短一瞬,凌浩已经冲到了她的身边,一脚踢在了墨镜男的下巴上,角度和力量拿捏得极其精准,只听“咔嚓”一声,颈骨折断,墨镜男就像一只虫子一样死得简单而又干脆。
“凌浩,你怎么来了?”安妮这时才看清眼前的身影是谁。
“这叫什么话,难道你被人绑了,我还能不管吗?”凌浩一边说一边掏出刀割断了绑住安妮的绳子和扎带。
安妮揉着被绑得红肿的手腕,眼中带着笑,假意嗔道:“再等半分钟我就勒死他了,谁用你上来补刀?”
凌浩白了她一眼道:“这是条人命,你是什么样的人,说杀人就能杀人的吗?弄脏了双手,以后就洗不干净了。反正死在我手里的十恶不赦之徒不计其数,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