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道“姐儿看是见好,但是药还是要喝的”王天天喉咙干的不行,也不敢说太多,小声道“水”
汉子听高兴的道“可见是好了,武儿,赶紧给你妹子倒水”妇人把王天天王汉子身上一送道“火上的水看是开了,我去”说完一路小跑去了厨房
那个叫武儿的小子,急的跟什么似的道“爹,让我抱抱妹子,让我抱抱”
汉子虎着脸子道“抱什么抱,看你的手去那掏粪了,还不赶紧去洗洗,去个学堂能成这样”
武儿笑了笑,跑开,汉子轻轻的摇着王天天,王天天闻着他一身汗味,很是不自在,也不往他怀里钻,只是静静的看着天,心里道“真狗血,居然穿越了”
王天天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口腔医学院毕业后回国,在自己的城市最大的医院工作,工作勤劳,父亲是x城市的市长,母亲是位高雅的芭蕾演员,不光有这么一个家庭,王天天长得又明艳可人,这么一个幸运儿却在二十八岁查出癌症,而且是晚期,王天天绝望了,但是还是希望自己活下去,一次次的化疗,一次次的疼痛,一枝枝的杜冷丁,父母和亲戚朋友在自己面前的强颜欢笑,王天天崩溃了,用玻璃片结束了自己二十九岁的生命,用一年的时间体会了生不如死。
王天天,哦不,现在的芳姐儿,环视着自己现在的家庭,七八间瓦房,宽敞的院子,几只鸡在院子里吃食,现在的母亲张氏坐在一个大簸箕旁边搓着玉米棒子,芳姐儿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手里拿着哥哥豹子给的剥好的玉米杆子,吃着有点像甘蔗却没有甘蔗甜,这个家庭和前一个家庭是天壤之别,现在的家庭是个庄户人家,也可以算是个小地主,有七八顷地,前后有十来间大瓦房,四五匹马,若干长工,根本没有什么奴婢,家务活还是张氏自己处理
张氏今年三十二了,十五的时候嫁给了大自己五岁的刘强,芳姐儿的父亲。张氏在二十九岁上有了芳姐儿,因中年得女甚是宠爱,前头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武哥儿和小儿子豹子,大儿子十三,小儿子十二,在庄户人家也是能出力的时候。
芳姐儿才刚三生日,前几天张氏带着芳姐儿去了姥姥家,回来的路上不知道怎么了芳姐儿哭个不停,回到家里就痴痴呆呆,好几天不见好,在大家都绝望的时候倒是好了,所以都以为是撞了什么邪。
坐在母亲身边的芳姐儿慢慢的吮吸着玉米杆子,张氏笑着扭头看着自己的闺女道“姐儿,甜吗?”芳姐点点头无语
现在的芳姐儿还是无法将自己融入这个家庭,真是太有距离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