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喜交加,这越越从此便是无法再与他的亲身父亲见面了,以后就是见了面也是路人,这让儿子情何以堪,喜的是自己总算是自由了,以后出去开个女户便能独领一面,再也不用提心了,心思想着想着不由泪流满面,这半年自己不管有多大的压力,不管儿子是怎么问父亲,自己都挺着,希望上苍能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希望赵昀是个好男子,也不枉费这里的越娆等他一场,为他生儿育儿,但是后来她得到了什么。
越娆想起了前世,想起了赵晟文,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然自己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毕竟自己爱过一场,就算是灰飞烟灭又如何,爱过了就是爱过了。
越娆身子跟抽去了条儿一样,有气无力,从怀里拿出那张离合书,放在一个锦盒里保管好,流着泪躺在床上,想着以前,想着以后,但心却是那么的疼那么的疼,不知道是原本身子的疼还是自己想起前世,心里如刀割般,疼的呼吸不上来。
越娆迷迷糊糊中,听见外头极为吵闹。
“越大夫怎么了,怎么突然这般了?身子还是这么滚烫。”
“就是,这好好的,怎么就这般了?”
“谁知道,槐花,赶紧的给越大夫吃药。”
越娆想睁眼却睁不开,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迷迷糊糊的有睡了过去。
陈平卿一听越娆病重,非要来看,然众人拦着,加上自己的腿着实不好,去了也是给人添麻烦,便忍着,陈平卿狠狠的锤了自己的腿一下,心里只是抱怨,焦急的等着派去的人消息,到底这赵昀和越大夫之间有什么事情,陈平卿细细的想了想,心里有个念头,难不成这越越便是赵昀的儿子,那么着越大夫是未婚生子?陈平卿心里惊了一下,不会的,越大夫那般优雅,高傲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陈平卿越想越觉得不对,但是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自己的心里,坐卧不安。
越娆醒来的时候,床榻扒着槐花,儿子就躺在自己的脚头睡觉,越娆挣扎着要起身,倒是把槐花惊醒了,槐花迷糊的见越娆醒了,惊喜道“越大夫,您总算是醒了。”
越娆迷糊道“我这是怎么了?”
槐花忙到了热水给越娆道“越大夫,您郁结在心,加上上了火,便开始发热,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二夫人,大夫人都很担忧,使了许多姐姐来看望您,就是三公子也是一会使个人来看看,一会儿使个人来看看。”
越娆喝了热水倒是舒坦了不少,但是嗓子炙热的疼,槐花拿着药进来道“这是您配的药,见您不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