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不予你们计较,居然能拿着麝香香囊祸害我妻儿,真是恶毒。”
韩家五娘子一听,身子晃了晃哭着跪下道“奴冤枉,却不是我放的,有人陷害。”
童琛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对这脸色有些铁青的老丈人拱了拱手道“您是我正经的岳父,我也从来都是极为尊重您,然你们家却要谋害我的妻儿,这是什么道理,罢了我也不说什么。”说完给两位行了礼要出门,走到门口回头冷笑道“我们欣然可是好姑娘,以后还是少来贵府为好,免得养成了什么不好的品格。”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家大老爷气的咬着牙,一巴掌打在五娘子脸上道“你这个祸害。”五娘子一下子倒地,嘴角流着血,捂着脸哭道“爹,真是冤枉呀,冤枉呀。”
文氏见了心里有些害怕,韩家老爷见五娘子哭成这样,心里有些懊悔,使了小丫头扶着五娘子出了门,指着文氏就骂,文氏哭道“我这还不是为什么外孙女吗。”
韩老爷怒道“童家的女儿自有童家教养,你管哪门子闲事儿,要是童家那个妇对外孙女不好,我们再上门说教也是有理的,如今你不跟人商量就送去一个藤妾,那妇如何不恼,明着不理会,看看人家心眼子多着呢,不吭声的让我们吃个大亏。”
文氏心里难受,韩老爷深吸了口气,恨恨的饮了口茶,道“罢了,这事儿我自会去给童家赔礼,然这越氏着实恼人,居然算计到我们头上,这口气是不能忍得。”
文氏见状忙道“真是,这越氏真真欺人太甚,不给她点教训,只当我们是好欺负的,我们在给童琛送去个厉害的小娘子才好。”
韩老爷一听文氏说这般没有脑筋的话,把茶碗一摔道“你这个傻子,再送去人童二岂能接受?这事儿我自有道理。”
韩老爷生气了,心里很是恼火这越氏办事儿太过毒辣,要是五娘子的事儿传出去,韩家的名声就完了,韩家的姑娘也难以婚配,韩老爷恶气难消,一心的想着收拾越娆。
越娆带着越越去制药房制药,再过几个月就要三伏了,正是冬病夏治的好时候,越娆主攻呼吸道疾病的冬病夏治,一般是三伏这三天来帖膏药,再配好的药散服下,贴膏药却是简单的很,就是自己手底下那些小丫头也能做,然这药散和膏药要早早的配置才好,越娆忙了一下午制成了半成品,制了大概三百人的剂量,也是够了。
越娆疲倦的拉着越越刚出制药门就见童家四房少夫人童曹氏扶着肚子站在门口往里张望,见越娆出来,笑着上前行了礼道“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