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家亲兄弟说话,郑炳荣吸着旱烟,皱着眉头道“这童家怎么把银钱都收了回去?这中间莫非有蹊跷?”
郑炳荣的弟弟郑炳宽扶了扶头冠,笑着道“他家老四自打游学回来,都说他们家坟头烧了高香,学好了,这会儿定是他那弟弟看老爹死了这个长时间也不分家,家里这么一份家业被哥哥把着心里不平衡,便闹着分家也是有可能的。”
郑炳荣想了想,撇着嘴道“不会,童家这两个嫡子,比旁人多长了三四个心眼儿,老大看着本分老实,其实这才是一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童二看着一本正经,一副淡泊的样子,你看看他的生意做得,东州的货物他比别人吃着少一成的本钱,这两个兄弟俩儿明里暗里的把家里的钱都归置到自己手里,这会儿扮演好兄长有些假了。
郑炳宽本就是有些吃喝玩乐的主儿,然对自己的大哥却是马首是瞻,大哥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加上郑炳宽虽说不大会管事儿,然自己手底下养了一群泼皮,为郑炳荣效力,所以两人感情很好,郑炳荣也极为照顾自己的亲弟弟。
郑炳荣想了想,招手让自家弟弟上前,然后附耳交代道“这几天你细细打听童家有什么状态,打听清楚了回我。”
郑炳宽一听这事儿简单,忙点头,郑炳荣看着自家兄弟走后,暗暗思量,难不成京城大表叔猜测的是真的?
越娆把手中的细料全做成了药丸,自家留了一大部分,一部分买了出去家里的银两细软也归置好了,童琛抱着儿子轻声道“咱们这银钱要是都带走可是不容易,得想个办法。”
越娆感觉家里必须在明面上放不少的银子,真要是家里有了浩劫,明面上的银子被人抢走也就罢了,省得把家里东翻西翻倒是把自己藏了银子翻了出来一箩筐的拿走,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越娆笑着道“咱们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康定府里不是有个仓库吗,谁都不知道,咱们把银子一部分放在仓库里,加上咱们在山上建的那个小庄子,平日里也就是夏天的时候去玩几天,我们把银子悄悄的找个由头放在庄子里的土窑里,也行,然后我们带走三万多两金子,到了京城就是什么不干也够我们一家子吃上十来年的了。”
童琛见自家妻子这几天好容易有了个笑脸儿也高兴,抱着儿子道“看看你娘,这可算是笑了,前几天还发脾气打咱二宝。”
二宝嘟着嘴道“娘坏,打二宝。”
越娆看着这个儿子有时候真是气的想打他一顿,几天前越娆心情急躁,在越娆的字典里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