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的语气道“你怕她干什么,你是正经的嫡妻,可是有文案的,她一个被休了的妇人,能惹着你什么?值当为这事儿哭,难不成这安成瑞和着孙氏有了什么瓜葛?”
槐花摇了摇头,试了试眼泪,深吸一口气道“不是,如今我家掌柜的也恨死了孙氏,这孙氏不知道怎么和京城的赵家攀上了,前儿一个官,要押走我家掌柜的,说有人告状我家掌柜的富贵后停妻再娶,要治罪,后来我们花了好一笔银子,这才把掌柜的救出来,如今我们家的铺子也封了,今儿我家掌柜的请客就是为了找昔日的好友看能不能帮衬一把。”
越娆听了这话,心里一咯噔,赵家,难不成是赵昀,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呀,越娆想了想问道“是哪个赵家?”
槐花抽啼道“就是那一个大舅哥是现在中领军的于大人。”
越娆一听冷笑道“这老天真是会安排呀。”
槐花诧异道“这个怎么说?”
越娆冷哼了一声才道“越越的亲生父亲就是这个赵昀。”
槐花愣愣的看着越娆,拿着手中的手巾不松手,后来又想到曾经在陈府的一些事儿,又想到那年的花灯节的时候,这么一串联似乎想到了什么,槐花看着越娆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越娆把以前的往事全说了出来,包括赵昀如何停妻再娶,越娆自己如何忍受不了贫困带着孩子投奔京城,倒了京城才发现赵昀已经停妻再娶,而越娆自己毅然离开了京城。
槐花哭着道“姐姐,您究竟受了多少罪呀。”
越娆含着泪想着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惊恐和不甘,看着儿子食不裹腹,自己的心如刀割,一路上为了吃饭到处行医,好容易到了京城,虽说自己对赵昀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然而那些许的盼望也被这冰冷的现实浇灭。
越娆低着头擦了擦泪,笑着道“看看我倒是伤起风月了,如今我当家的对我很好,对孩子也好,生活也算是有了滋味,孩子们健健康康,一家人能和和美美这就行,如今你家这事儿不用担心,我给陈家大公子说一声,看能不能帮着问问到底是谁在后面鼓动着孙氏告的,也好早作打算,别哭了,让小丫头端盆水来洗洗脸。”
槐花拿着热帕子擦了擦脸,这才道“这孙氏如今是赵昀的如夫人媚娘的贴身婆子,深得如夫人的心,在赵府很有脸面,我家掌柜的拿着银子到处打听,才得来了这些。”
越娆这才知道原来这赵府已经不是赵于氏管家了,管家权利全到了如夫人的手里,看来赵于氏在赵府已经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