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灰突突的出了正屋,抱着几块儿点心回自己的院子,回去便跟任泉儿的叔叔任粮食闹了起来,任粮食本不想理会,但听春娘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扬起手便打起来,打骂道“现在的吃喝都是任泉儿的月银子,你这个不知足的贱人,还作践她,你要是再找不三不四的家,给我们泉儿说亲,我便打死你,到时候我自会再娶个年轻美貌的。”
春娘摸了摸脸,不敢说话,忙拿着簸箕出去收拾粮食,不敢多说话,任粮食的大女儿樱子见自家娘亲被爹爹骂了出去,也不敢去找晦气,只抓了一把瓜子,跟在春娘的身后,悄悄道“娘,前儿那个彦家的主母穿戴的可真是气派,那头上的金簪子足足有半斤重。”
春娘拿着簸箕打粮食,瞥了她一眼道“可不是,那可是京城的富户,要是嫁到那家去,真是吃不完的,花不尽的,成日的绫罗绸缎,真不知道那个赔钱货,怎么就想不通,如今童家二夫人也发话了,这么大好的亲事儿便黄了。”
樱子眼珠子一转,笑着道“娘,你看任泉儿已经十八了,要是她不愿意,能不能把这大好的婚事说给我,到了府里可是二房姨奶奶呀。”
春娘拿着棒槌就往樱子头上打,边打边骂道“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你才十六岁的大姑娘尽想着男人。”
樱子抱着头躲不及,被自家娘亲打了几下,便哭着求饶,春娘看着自己这个不长进的姑娘,心里难受,这妾是那么好当的?主母说打就打,说杀就杀,哪个敢吭气,就是生的孩子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樱子不知道是她娘的苦心,只当是自家娘亲不待见自己,只想着弟弟,心里难受,其实樱子却长得不丑,样子说不上艳丽,却有几分可爱,和任泉儿有几分相像,少了任泉儿的那几分恬静和淡雅,多了几分俏丽,相貌却也是拿的出手的,春娘想着让自家闺女找个有地的本分人家,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小康,自己的亲闺女自是要安排的妥妥当当,如今见她有了这心思,便管的更严了,平日里不准出大门。
彦家主母知道越娆不许弟子当妾,心里虽说有几分可惜,却也有些佩服,更是觉得童家二夫人是个可交之人。
赵昀看着昏睡中的媚娘,心里疼了几分,然却对赵于氏无法,自己还要靠赵家的门楣,自是不能如何赵于氏,媚娘迷糊中,醒了来,见赵昀在身边,抱着孩子出神,心里忍不住委屈,经过此事,原来还有几分忍让的媚娘更是硬了心肠,恨更是填满了整个心脏。
赵昀见媚娘醒了,忙喊了小丫头进来喂药,媚娘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