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笑了笑道“明个儿说话,您要是走,就赶紧的,不然京城里禁城可就晚了。”
送走吴娘,越娆想着欣然的事儿,心头有些堵得慌,坐在梳妆台想心事,童琛沐浴回来,见越娆不睡觉,坐在梳妆台前发愣,上前帮着越娆按了按肩膀道“怎么了,想什么呢,睡不着,说出来让为夫给你出出主意。”
越娆无奈道“还不是欣然的事儿,心里不自在,因大过年的,我们没有打听,这事儿不管怎么样也得打听清楚了。”
童琛一想起宁护侯这门亲事儿,心里直犯恶心,冷哼道“要是做得太过份,我就是养我姑娘一辈子,也不送去给他们糟蹋。”
越娆一听,心里有了底,笑着道“有你这句话就好,咱们不能自己扒拉着宁护侯府不放,让人家小看了我们,咱们家的姑娘品貌出众,就是在江浙也能找个好人家,就是在京城有好些夫人问我打听咱们欣然呢,如今咱们娘子小,再养三四年,出落的标志了,谁人不求,也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
大年初二萧炎儒带着礼来拜见自家的岳父岳母,欣然知道今儿未婚夫要来,心里不由得害羞,邓姑姑见状打趣道“娘子,今儿看把你害羞的,指不定今个儿就能见你未来的夫君了啊。”
欣然红着脸,嗔怪的看着邓姑姑害羞道“姑姑真是的哪有”说完拿着帕子捂着脸害羞,邓姑姑见欣然这般小儿女姿态不由得宽慰,姑娘大了。
在汉朝男女关系相对还算是宽一些,定了亲的男女可以相约去看花灯,如今过了年便是元月十五,大街小巷热闹非凡,欣然多少有些向往,想着未婚夫婿的模样,不由得面如桃花,芬芳可人,越越拿着买来的蜜糖笑着走进来,见自家姐姐含情脉脉笑着看着手中的荷包,悄悄的上前,“啊”的一声,欣然吓得面色苍白,回头一看只见越越面带笑意,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满面的得意,不由得恼了,怒道“弟,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要是被你吓死了,看以后谁还会给你做衣裳。”
越越见欣然真的恼了,忙作揖行礼,赔不是,然欣然依然不理会,又忙把手中的蜜糖拿出来,孝敬道“姐姐莫恼了,兄弟在这里给您赔不是,姐姐就饶了你兄弟这一回吧,大过年的可不兴再说死了活的。”
欣然也不是真的恼了越越,只因怕越越发现自己的心事儿,越越不敢再调皮,又忙说了几个笑话逗欣然。
越娆和童琛听外头的小厮传话,说萧炎儒带着礼来给岳父岳母拜年,两人不由得看了看对方,只有出去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