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见欣然如今长进了不少,心里喜欢,便嘱咐厨房今儿杀一只鸡,亲自要炖鸡汤给孩子们喝,因欣然和越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便想着法子给他们进补,如今的欣然看着圆润高挑了许多,倒是把前些日子劳累掉的肉都补了回来。
越娆看天不错,想起屋里因秋雨折腾的被子褥子有些潮湿,到可以趁着阳光明媚的铺晒开,便忙使了几个粗使的丫头拿了竹竿撑开晒,越娆也不停闲,和丫头婆子一起忙起来。
卫铭心让丫头端着一个锦盒进来,见院子里热闹,笑着问道“婶子忙什么呢。”说着便要去帮忙。
越娆回头一看是卫铭心,当下笑着道“好孩子,赶紧的坐着,仔细伤了手。”
卫铭心撩起袖子,忙帮越娆手里的褥子伸开,嘻嘻笑着道“婶子把我看成瓷人儿了,哪里就伤着了。”
刘妈妈笑着道“夫人和娘子去说话去吧,这里有老奴守着。”越娆帮忙也是为了锻炼身子,如今家里来了客也不好再张罗,忙拉着卫铭心进了屋。
越娆使了小丫头端了奶茶进来,笑着问道“今儿怎么得闲了,不在家准备嫁妆?”
卫铭心面色一红有些羞涩,但也是颇为爽利的道“婶子就会打趣儿我,家里的刺绣都是现成的,其他东西我娘早在几年前就准备了,现如今也不忙什么。”
越娆就是喜欢卫铭心这股子的爽朗劲头,不像其他闺秀说起话来羞羞答答,半天说不清楚,卫铭心已经和正德定了亲,说起来中间也有些小波折,正德年纪小有些不懂事儿,虽说对卫铭心有些好感,但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时不时的大家一起出去郊游,踏春,骑马却是欢快的很,慢慢的两人倒是有些好感,都是十来岁的年纪,也分不清什么是爱。
卫铭心干着急也没有法子,慢慢也有些泄气,便不常见正德,正德着急的抓耳挠腮,经常跑到府里找越越和欣然出去玩耍,因银儿的事儿越娆把欣然禁足,不可出府也不能时常和越越见面,就算正德找卫铭心出去玩耍,但她见欣然不出门,自己也圈在家里做针线,等闲不出大门半步,正德急的没有法子,又不敢真的学那些话本里翻人家的墙头,整日的呆在自家二叔的府里,指望卫铭心能找欣然,自己见她一见问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让她这么冷待自己,等了七八天却得来卫铭心家里正准备给她找婆家,这正德跟使了魂魄一般,回去大哭起来,吴娘见小儿子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的,心里着急,便问了身边的管事儿妈妈,这管事儿妈妈便把自家小主子大哭的事儿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