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看来这里被人踢得有了重伤,那妇人忍不住道“这是这是我夫君打的。”
越娆看着这妇人道“你做什么了,他这么打你?哎。”越娆看着这容貌,要是自己是个男人,定会把这女子如玉如宝的珍惜着,哪里会下得去这手。
越娆皱着眉头道“你这得在这里住几天,看看你这是不是伤了内脏,有没有呕吐的感觉或者是过于疼痛,咳血等症状。”
那妇人穿着衣服,忙摇头道“不行,大夫,您给我开点药就行了,我我回家吃。”
越娆摇头道“你这伤的地方现在没有法子给你确诊,但身上的痕迹和你的疼痛来看,极可能伤着内脏了,这可大可小,要是重了能要你的命,哎,谁下了如此重的手。”越娆看着心里都是疼得,那妇人忙道“我家我家是栗子沟的,要是再有不适,我定会来,您您给我开些药我先吃着。”
越娆看她一脸的惊恐,有不停的看外面的天色,无奈道“好吧,我先给你开一些化瘀的药,外带给你一瓶药酒,药酒要涂在身上,用手揉开。”
那妇人拿出一块儿三两的银子和一根朱钗,一脸的绯红,轻声道“不知道不知道够不够。”越娆让小丫头收了银子和朱钗,把方子给了开药的小厮道“照着方子抓药,抓五天的,药酒拿来两瓶儿。”
打发了那妇人,越娆继续出诊,一个看病的妇人看了看那貌美妇人的背影,摇头轻声对越娆道“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呀。”
越娆诧异了,问道“你知道这是谁?”越娆忍不住八卦,毕竟这是美貌的女子满身是伤痕,让人不由的心疼,忍不住诧异。
那妇人貌似忘了浑身的病痛,一脸的八卦道“您不知道,这是栗子沟有名的妇,这妇叫栗文娘。”
原来貌美的栗文娘的爹本是栗子沟的大户,良田有百亩,日子过得颇为不错,栗文娘本身就长得容貌不凡,又是独女受尽了人间的宠爱,一次上香的时候见一个昏倒在地上的姓史老妇人,这老妇人有个儿子和亲侄女,栗文娘见他们可怜就救了回来,也是好药好汤水儿的让丫头伺候,后来才知道这家也是大户读书人家,史家的这个儿子也是读过书的,栗老爷子本身就大字不识一个,甚是看得起这个史家一家子,又见这史家公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接触下来也发现是个人才,人品不错,这史家一家子在栗家一住就是一年,史家公子有经常送栗文娘一些书信和一些画,一表自己的痴心,栗文娘一个闺中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没有七八天就和这位史家公子情投意合,栗老爷子心里难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