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看着手中的信息,越来越耐不住性子,自己在书房走来走去,无可奈何,却没有想到越娆与武侯家攀了亲事儿,如果说越娆是私生子那么武侯家都不愿意,他家虽说是官职不大,却是皇上的嫡系亲信,自己也无力抗争,加上自家亲儿子根本不想见自己,求他回来显然不大可能,看来只能行险招了。
赵昀坐在书桌前,想了半晌耐着性子便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奏折交与皇上“臣密言,臣本徽县人士,家有数地,父慈子孝,徽县平南郡远强劲至亲窥见臣数亩良田,夙遭闵凶,慈父见背,母多疾病,常在床蓐,不日便去,臣心怀君上,不忍南宁、平南,欺瞒圣上,上京逮奉圣朝,沐浴清化,然嫡妻不堪困苦,愤恨求去,臣念其恩爱不忍妻悲,啼血含泪奉出和离之书,从此夫妻分离,嫁娶不相干,臣上京得太尉于魁察臣孝廉,拜臣洗贴,寻蒙国恩,除臣太常,不辱皇命拜布政使郎中,因得皇恩,回祖表今上恩德,光荣门楣,却闻前妻孕有臣一子,让臣与孩儿分离数年,苦臣孩子年幼却失慈,今表圣上,允臣与孩儿共享人伦,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
赵昀细细看了一遍,心里默念,成败便在于此,次日便上表。因诸葛霖这些日子时常注意赵昀的动向,他的这一番动态也落入了诸葛霖的眼中,当下便心急如焚,亲自去童府与童琛和越越商量对策,越越愤恨道“他居然如此冠冕堂皇,说什么我母亲不忍困苦?他自己这等无耻,把抛弃妻子说的如此大仁大义,真是世间罕见。”
童琛轻轻皱着眉头道“你母亲确实和赵昀写了和离之书,而且时间恰恰就是他离家之日,你娘就是为了不让他发现你的存在,就写了这个和离书,却没有想到给他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越越面色沉寂道“我和我娘现如今又有了别的身份,咬死了不承认他也无法,毕竟这户籍确实是越家的户籍,前朝贵族越家如今人口凋零,而且经历了几代早已分散,我们用的便是赵家祖姑奶奶的嫡亲曾孙的户籍,这也不怕。”
诸葛霖轻轻敲了敲桌子,轻轻道“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但你别忘了徽县老家的人来证明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三人商量了半晌也没有一个主意,毕竟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一旦证明孩子是男方的,那么孩子必要继承血脉,现如今只有死不承认方才有反驳一线之际。
越娆在家里心神不宁,虽说收到越越的信件,但这心跳一直不能平复,想了又想,决定快马上京,越娆把幼子幼女托付自家嫂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