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其实建筑公司和工头之间就是一个利益体,他代表的就是公司……大概是这样子既为工人争取了利益,又防止有人故意借工伤的名义去讹公司……”
听芩谷这么一说,两人就释然了。
也是,其实各行各业有恶心的老板,也有恶心的员工。
父母这边事情安排妥当,明天开放成绩查询以及填报自愿。
老师要求统一到学校填报志愿然后提交上去。
芩谷虽然对自己这一年多的付出很有信心,但是也禁不住有些忐忑。
略作收拾,便躺下休息了。
这一天过的真是惊险刺激。
芩谷又在脑海中把这一天的事情过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才安然入睡。
至于陆长鸣和那张欠条,芩谷并不担心对方会临时反水。
且说此时的陆长鸣经过一番检查后,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如同筛糠一样。
明明是六月的天气,他却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
这一次……是真的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啊。
那个,那个比狼还要凶狠的女人,在把他弄晕了后又强行灌了很多白酒…如果,如果不是他坐在车子后排,如果不是他身上还系着安全带的话……他,他肯定也被淹死了。
瞿大贵死了,经检查是饮酒过度,然后把车子开进荷塘里,溺水而亡…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指纹痕迹……然后警员在给陆长鸣做笔录的时候,自然也只是顺着说。
因为他被解救的时候人还被困在车后座上,所以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陆长鸣在恐惧之余,心中竟然浮现出一丝丝难以言喻的——侥幸。
如果,如果说她当时真要杀他的话,那么肯定也不会留下丝毫痕迹的。
这次毁掉的只是一辆车子和五十万元钱而已,只要还有命在,自己的家庭还在,职位还在,这些很快就会回来的。
至于农家乐房间里,被芩谷制住的那个女子……根本就没调查到她那里去。
她只以为是陆长鸣在外面包养的哪个情妇找上门来的,心中还鄙夷,大家不都是为了钱么,有必要撕破脸么?!
……
当秦芳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提着水果去医院看望陆长鸣的时候,他惶恐的差点就要从病床上栽地上了。
连连拍胸口表示,一定要对苏庆海的事情负责到底。
去医院治疗,尽管治,多少钱都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