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人”的名义极尽凌虐之能事,杀人不眨眼。
这一刀,只是利息。
刀?这个女人竟然敢动刀子?!
娄家应中气十足地朝芩谷斥骂,抡起凳子朝芩谷砸来,另一边娄宝贵则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伸手朝芩谷脑袋抓来。
芩谷既然已经准备好动手了,又怎不会料到这些。
身体猛地一矮,往娄宝贵身后一钻,同时手中的水果刀没有任何迟疑地朝对方手腕削了去。
毕竟这刀子一点不结实,可能还没能刺穿衣裳和皮肤就折断了。
而她现在手中就只有这么一件武器。
娄家应和娄宝贵两人哪里吃过这等大亏,而且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干脆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说杀人了杀人了。
且说娄家应一凳子朝芩谷砸去,本来卯足了劲。
却没想到对方躲开了,于是收不住势,身体一下子往前栽去。
而芩谷则是顺便将娄宝贵割伤了后,从沙发上转到了另一边。
一脚朝娄家应背后踢了去。
抡在空中的凳子掉落,娄家应身体往前一趴,臃肿的身体正好扑在翻倒的凳子上。
凳子一条腿正正戳在其挺起的肚子上,加上晚上吃的都是好的,塞了圆滚滚一肚子,顿时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娄宝贵:“袁莹,你你是不是疯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