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把这些钱那去做建设了……毕竟要帮村民修个桥铺个路啥的,朝廷不拨款,那就只能从他的包里拿。
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来孝敬。
那人摆了半天的谱,见对方一点也不“开窍”,没有银钱上供就不说,关键是也不安排宴席歌舞美女伺候。
在那里坐了半天“冷”板凳后,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临走丢下一句:“靳县爷真是好大的能耐啊,竟然不将我等朝廷派员放在眼里了。也罢,还有一个月便是征税最后截止时间。对了,朝廷给你下达的拓荒任务还没有完成吧?朝廷对这个可是很看重的,靳县爷,你可要加把劲哟。”
靳鞍送走上峰派的审查官,心中也是郁闷不已。
税收的话,迟早会收上来,因为他们根本站不住理。
但是这拓荒的事情么……这完全取决于别人自愿,没有人愿意来接这一挡事,他又不能强行要求别人怎样。
唉,真是愁人啊。
…………
芩谷看着这薛桂仁几个人的屁股都被打开了花,毕竟几十庭仗可不是开玩笑的,心中暗爽。
她还想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些人全部放倒呢,没想到靳大人此举正好让她有了动手的契机。
依旧是她最拿手的药。
有医术傍身就是好啊,可以救人赚银子赚功德救死扶伤,也同样能除掉祸患!
薛家来的人,除了薛桂仁父母还留在骆家院子里,其余人都回去了。
马氏看到儿子被抬进来,哇地一声哭着扑了过去,只可惜她的嘴巴现在还没好,说话都说不清楚。
薛长根依旧咬着他万年不变的旱烟袋走了过去,一边眯着眼睛忍受着烟熏,一遍瓮声瓮气地说道:“……怎么被打成这样?我要去告他……”
其实他就背着手在那里说说而已。
马氏看到儿子变成这个样子,顿时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转过身,张牙舞爪地朝芩谷这边扑了过来。
芩谷眼神冰冷,人道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这嘴上的伤还没好呢,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就想来撕自己?
当真是本性难移,以前跋扈惯了,把委托者欺负惯了的。现在仗着自己儿子回来了,所以本性暴露无遗。
旁边的三子见此正要冲上去帮主子挡下,旁边魏超稍稍拉了他一下。
三子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抓着自己手上的力量微微重了一些,看向魏超正好朝他微微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