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方六贵也得了天大便宜。
一路上有人问方六贵带着刚刚过门的新媳妇到哪里去,芩谷便控制对方的身体回答:“……爷去哪里干什么你们p事……”
除了删除委托者原本的奴隶档案,还按照正常手续办了结婚的契约书,房契,田契等。
如此,她总算是从一个没有自主权利的奴隶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管理员很奇怪方六贵怎么突然间变了,但是问答正常,所有文书齐全,加上对方还私下给了一笔银子,这些手续很快就办妥了。
毕竟第一次实施意念对别人的灵魂控制,低看了身体生命磁场对外来就意念的排斥。
她要分出一缕心神控制六贵,还要对方表现的和原来一样,简直太累了。
可是奴隶契约和户籍档案是迫在眉睫,必须要首先搞定的事情。
而完成这些又必须要方六贵本人到场,若下次的话,芩谷实在没耐心跟方家那些人虚与委蛇,难道为了符合这个身份真的要被她们磋磨?当然不可能。
此时,尽管芩谷脑袋里如同针刺一样的疼痛,她都咬牙强忍着。
看着这来之不易的身份文书,心里终于踏实了。
芩谷将这些重要文件放自己储物格里,如此无论如何都不会弄丢了,也不怕有人来打这些文件的主意。
赶紧雇了辆马车,将方六贵塞进里面便抽回自己的意识控制。
失去了精神力控制的躯壳瞬间失去了生人的活气。在他自己的本体意识逐渐回归的过程中,身体一直呈现为懵圈状态。
若是方六贵的意识回归后知道被“控制”做了这些事情,定不会与她善罢甘休。
芩谷当然不会等到对方真正清醒过来跟自己算账,索性用药物直接让对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免得在回程途中搞出什么事情。
芩谷拿出储物格里的食物和水给身体补充了能量,又静坐调息,身体掏空的感觉才稍稍减轻。
如果她现在可以看见自己的脸,一定是惨白的。
回到城外的方家宅子已经是傍晚时分,方家几人早已醒来,宅子都快吵翻了天。
因为昨天新妇进门没能立威,最郁闷的是今天早上她们本以为可以看着这个新妇在堂屋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是一醒来发现自己竟莫名其妙躺在地上。
今天醒来没看到新妇,连六贵也不见了,问了看门的况老头,对方说一大早方六爷就带着新妇出门了。
什么,六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