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着滑倒好几次,都幸亏苗佩兰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才没摔着。
苗佩兰见这样不行,瞧见前面一丘稻田边上散落着不少稻草,便抓了一把,一边爬坡一边麻利地编着,很快编了两条稻草绳,叫住左少阳,蹲下身帮他把稻草绳绑在他脚下两只鞋的脚弓处,然后示意让他走走。左少阳不知道她这样是做什么。往上走了几步,喜道:“哎哟,这法子好,脚下不打滑了!”
用了这两根稻草绳之后,左少阳就很少滑倒了,三人的行进速度也就明显增快了,急着赶,一路不停歇,一口气爬上了千仞山顶,来到老槐村,只用了半个时辰,比上次他们父子两上山用的时间快了差不多一倍。
左少阳站在村口,喘着粗气道:“这山太高太陡了,真亏了佩兰姑娘你”
苗佩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笑了笑,迈步进村。左少阳父子顾不得歇口气,也跟着进村了,苗佩兰带路,径直来到李大娘家。
这家比苗佩兰家强不了多少,也是家徒四壁,两间茅草房,用树皮夹成的墙壁四面漏风。苗佩兰在门口叫道:“李大哥,贵芝堂的左郎中他们来给李大娘看病来了!”
很快,木门把拉开了,那大汉惊喜交加望着他们:“左,左郎中?你们来了?太好了,快快请进!”
左贵喘了一口气,迈步进门。只见一张木床上,躺着那老妇,盖着一床葛麻布的单被,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床边或蹲或站着几个汉子和妇人,先前那跟老太太吵架的媳妇跪在墙角,哭得眼睛都肿了。
那汉子搬过来一张圆凳放在床边,请左贵坐下。又给左少阳搬来一根,左少阳却没坐,站在老爹左贵身后瞧着。
左贵问:“老人家怎么回事?”
那汉子陪笑答道:“上次在贵堂服药之后,我娘已经苏醒了,抬回工地窝棚住了一晚,那一晚还不错的,说话也听得到,也能认人,昨天上午我们把人抬回村子,又服了两次药,晚上就不对劲了,又昏昏沉沉的不怎么认人了,我们担心,昨天半夜又给我娘服了一次药,早上起来,就更不行了,怎么叫都叫不醒,一直昏睡。”
“嗯,还有别的什么症状吗?”
“别的?”那大汉一时不知道左贵指的是什么。
“两便解过吗?怎么样?”
“解过,前晚上的还行,但是昨晚上的大便是稀的。”
左贵点点头,掐开李大娘的嘴瞧了瞧舌象,左少阳忙凑上去也一起观瞧,发现舌尖偏红,舌体胖大白腻,边有齿痕。左贵又提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