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苦恼,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轰,一起三妾一股脑都娶过来得了。可是,他又实在不想把婚姻当成一种施舍或者怜悯。
唉!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
左少阳正苦着脸左思右想该怎么办,炮制房门一开,苗佩兰走了出来,有些焦急地对左少阳道:“左大哥,草儿姑娘还是没醒。喂她吃的也不知道吃。要不要再用鹤嘴壶灌?”
左少阳站起身:“我先瞧瞧。”
进了房里,只见草儿仰面躺在地铺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左少阳不知道为什么草儿一直沉睡不醒,先前给她喂服了稀粥,没有效果,以为是关格的原因,用了泻下药,肚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拉出来了,却还是没有苏醒,用了开窍醒神的药也没有用,现在看来,只能喂人参稀粥了。
左少阳道:“我来灌!”
拿过稀粥,倒进鹤嘴壶里,慢慢给草儿灌了下去。
人参稀粥灌下去了,草儿还是昏迷不醒。
左少阳诊脉发现,草儿的脉象越来越微弱,不禁心里沉甸甸的,事到如今,自己居然还找不到草儿为何昏迷不醒,在欠缺现代医学检验技术,而望闻问切至关重要一环“问”又无法进行的情况下,要想判断一个人为何一直昏迷不醒,着实很有难度。对症下药他已经做过了,用醒神开窍的药也用了,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左少阳坐在垫褥上发呆。
这时,左贵梁氏和乔老爷夫妻来了,站在门口,眼见左少阳坐在那发呆,左贵朝大堂外乔老爷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把门关上。走过来,站在左少阳身边,道:“草儿姑娘怎么样了?”
“病情危重,可是我不知道究竟什么原因。”
“那等会再想罢,刚才商量的事情,乔老爷他们已经答应了,就按咱们的意思办。文契也签了。对外就说是我们聘请的管家,这样方便住在家里吃饭。”
“好的”左少阳还在琢磨草儿的病,随口应道。
左贵叹了口气,出门走了。
左少阳坐在那托着腮想着。苗佩兰先是陪着他坐着,见他呆呆的发愣,半天不说一句话,便起身走到屋角,拿起马桶要去茅厕倒,左少阳瞧着她提着马桶走过,突然心中一动,急声道:“佩兰,这是草儿姑娘的便溺吗?”
“嗯,我拿去倒了。”
“等等,让我看看!”
“啊?你看这个做什么?很臭的!”
“当郎中还怕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