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奇道:“你知道怎么检验吗?”
“知道,我以前在花船上作婢女,帮着妈妈给姑娘做过这种检验。”
“做这种检验做什么?”
“有些瓢客赖皮,瓢了姑娘不想给钱,就说根本没做,不愿意不给钱。妈妈就请人马上给姑娘验身,若是真的没做,就要罚姑娘,要是做了,就跟瓢客要钱。”
“这样啊,那怎么检验?”
“这可是青楼花船的不传之秘,不能乱说的。反正我一检验就能验出来。
左少阳心想,这大胸女到底是青楼出来的女子,刚刚一个男人死在她肚皮上,这么会工夫就若无其事可以帮人家验身了。便道:“我不是衙门捕快,更不是县令典史,没有权力要求别人进行[***]检验,特别是对一个妇人,更不能唐突。所以,是否进行检验,得询问这位夫人的意见,她要愿意才行。”
那少妇一抹眼泪:“好!检验就检验!我没做,我不怕!验吧!在哪里验?”
左少阳道:“那就去夫人的房间验吧。”
少妇跟这大胸女人出了大殿。
那老者捋着胡须瞧了一眼少妇的背影,低声道:“她不在我才这么说,依我看,这女子不像是个良家妇人,你们想啊,这逃兵说了他是推门进去的,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哪家的媳妇会把房门开着睡觉啊?除非是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逃兵大喜:“大哥,你说得太对了!我当时推门的时候,发觉门没有关,也是这么想着的。所以后来她假正经拒绝的时候,我就生气了,才用剪刀刺伤了她。后来我真没用强,把剪刀也放了,她却说让我每天给她一个馍馍,她就让我干,你说这不是贱货是什么?”
左少阳怒道:“闭嘴!如果你真的跟她上床了,所谓一曰夫妻百曰恩,你怎么能一提裤子就骂人家贱?若说人家为了一个馍馍答应你的诱歼是贱的话,你拿一个馍馍去诱歼人家媳妇,是不是更贱,更无耻?”
“没关系啊。”逃兵大大咧咧道,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兄弟说的没错,我承认我很贱,我这人,吃喝瓢赌啥都干,别说一个馍馍诱歼一个妇人了,闹饥荒这些天,用一勺稀粥诱歼一个小黄花闺女的事我也没少干!”
咚!
苗佩兰飞起一脚,正中那逃兵面门,将他踢得摔了出去,人未落地,已经昏死过去,摔在地上,又滑出老远,这才停下。
“打得好!”左少阳叫道,“这种兵油子,无耻之徒,就该好好教训!”快步过去检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