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胸女摇头道,“我作证证明她的确跟别的男人通歼了,坏了她的名节,她肯定恨死我了,我跟她睡在一起,她会掐死我的。我可不想死。要不,我睡厨房吧?”
“厨房太小了。摆不下一张床。”
“我不怕,不用床,我就地上打地铺就行。先将就着,等把尸体抬出去了,我还睡大殿就是。”
“这样也行。那就委屈女施主了。”
商量妥当之后,各自离开了大殿,准备回去睡觉。
逃兵跟着大胸女出了大殿,拱手低声道:“多谢妹子救命之恩,帮我洗刷了冤屈,免了牢狱之苦,断头之祸。多谢了!”
大胸女扭头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嫣然一笑,也低声道:“那你想如何谢我呢?”
逃兵眼睛一亮,真是灾星刚去,色心又起,笑嘻嘻低声道:“妹子想让哥怎么谢,哥就怎么谢!只要是哥身上有的,从上到下,要什么都给!就算要哥脖子上的脑袋都给!”
“哦,这可是你说的哟!”
“当然!”
“别着急,咱们在山上慢慢过,来曰方长!”大胸女瞧着他,吃吃笑着,“奴家今儿个累了,想早点脱了衣服歇息,唉,这身子酸死了,要是有个人按按就好了”迈步走下台阶去了。
逃兵眼睛更亮了,瞧着大胸女扭得跟拨浪鼓一般的腰肢,甩得跟驴磨似的丰臀,咕咚咽了一声馋涎,屁颠屁颠也跟着走了。
大殿里,了禅大师放下手里的灯笼,拿来一床白布单盖在尸体上,将尸体拖到了对面墙角。喘了口气,走过去关上了殿门。对左少阳道:“左施主,你觉得,这凶手到底是谁?”
左少阳低头沉吟道:“现在不好说,大家都有证据证明不在场,但是肯定有人的证据是假的,只是我不知道是谁。不管是谁,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真凶迟早会落网的!”
“阿弥陀佛,左公子所言极是。那就早点歇息吧。老衲也回房睡觉了。老衲告辞!”
了禅提了灯笼正要回房,苗佩兰急声道:“大师稍等!”
“女施主有何吩咐?”了禅转身过来道。
苗佩兰瞧了一眼对面墙角的那具白布单盖着的尸体,打了个激灵,勉力一笑:“呃,大师能否把灯笼借给我们呀?”
“行啊。”了禅笑了,把灯笼递给了苗佩兰:“老衲就睡在隔壁禅房,两位有什么事尽管叫老衲就是。”
“多谢大师!”
了禅微微佝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