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不要钱,这样可以节约一些。算下来一剂药估计也就十五文左右。”
牛老太一家人更是惊喜交加,忙不迭施礼感谢。
左少阳道:“咱们回去吧,到医馆拿药,以后你直接到医馆来找我拿药就行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先跟你们讲清楚,你们答应的话,我才给老伯医治。”
牛老太道:“大夫您请说。”
“我用的这药方,我不能写给你们,只能我配要药煎好之后,你们把汤药端回去给他喝。这方子中有一味药叫附片,是有大毒的,正常情况下只能用五钱左右,但是,因为老伯这病时间太久,阴寒内盛之极,必须用大剂量的附子才能回阳救逆。否则,没办法治好这个病的。我使用的药量会远远超过正常用量,这是必须的,我也是有把握的。你们意下如何?如果不放心,就另请高明吧。”
牛老太跟儿子儿媳低声商议了几声,对左少阳道:“孩他爹这病,先前大夫说了,他这病只怕熬不了多少曰子了,所以老身才这么着急,只要能治好这病,左大夫您就尽管用药好了,用什么都行。”
“那好,这附片因为有大毒,所以只能由我自己亲自炮制,这样才能抑制毒姓,而又能治病。配药我来配,既然你信任我,就坚持吃我开的药就行了,别的地方的药一律不要吃了!”
牛老太一家人都忙着点头答应。
听了这一席话,左少阳身后围观的刘医正、医工和太医署的学生们听左少阳不肯当场写方,已经大失所望,又听他神神秘秘的连药都要自己亲自熬,熬好之后端走回去喝,更是窃窃私语,都嘀咕说左少阳根本没这种方子,只怕在故弄玄虚,哪里有十多文钱一剂能治好中风的药?
这些议论左少阳听见了,也不辩驳。
说好之后,一众人便离开了牛家返回医馆。
刘医正路上也在琢磨这件事,走到左少阳身边低声问道:“左大人,这老人的中风,你当真每剂药只用十五文就能治好?”
“事实甚于雄辩,”左少阳很有自信地说道,“我说了不算,得看到底有没有效果再说。”
“那是,”刘医正有些不好意思,又问道:“左大人这方子,能不能给我说说?我很是好奇啊,能用这么便宜的方子治好中风,说出去只怕谁都不会相信。我很好奇。”
左少阳摇摇头:“很抱歉,左大人,这方子是家传秘方,不外传人的。”
刘医正更是尴尬,讪讪笑道:“对对,是我唐突了,这么重要的方子,如何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