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柜台里的拣药的那伙计本来冲出来要打左少阳的,见状不妙,一缩脖子,躲到了人群后面,然后往后堂跑去。
大堂里被左少阳这一通乱打,顿时乱了套,人仰马翻,都退到了边上,候诊的那些排队病患也嗡嗡地退到了门外。
几个大胆的店伙计拿着凳子抵挡着左少阳,一边呵斥他赶紧住手,不然对他不客气。嘴上这么说,可是谁也不愿意上前跟发了疯一般的左少阳对打。
左少阳一边打一边狂吼:“马周!邱一壶!你们两个混蛋,还不滚出来见我!”
众人听他径直直呼总馆副会长和掌柜的名讳,还让两人出来见他,终于有些发觉这人说不定有些来头,都不敢乱咋呼了,只是一个劲往后退,免得被他的凳子砸中了脑袋。
正乱糟糟的,便听的有人喝道:“谁?谁在这里捣乱?”
众伙计急忙分开两边,从后面出来一个老者,稍稍有些驼背,一身锦袍,眼睛阴冷,正是被左少阳任命为赤脚医馆总馆的邱一壶,今科医举榜眼。
邱一壶瞅着左少阳,他脸上花猫似的,一时认不出来,便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左少阳狠狠把凳子往邱一壶面前的地上一砸,啪的一声,碎成几块,邱一壶吓得原地蹦了起来,躲开了碎块,指着左少阳:“你!你个疯子!”
“没错!老子就是疯了!是被你们这些混蛋气疯了!”左少阳将头发往后一拢,抓起一个大夫桌上的茶壶,将茶水往脸上一淋,抹了一把,露出了本来面目,“邱一壶,看清楚,我是谁!”
邱一壶上前定睛一看,驼着的身子猛地一哆嗦:“啊?会长?你是左会长?”
“正是!”
“左年兄!真是你啊!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嘿嘿,若不是这身打扮,还发现不了你们干的好事!”
“这个,会长息怒,容一壶稍候禀报。诸位,这是咱们赤脚医馆的会长,五品朝散大夫左忠少阳大人!还不赶紧过来见礼!”
就听得咣当声连接响起,却是那些刚才叫嚣着跟左少阳对打的店伙计扔掉了手里的凳子,跪在地上磕头:“小人有眼无珠,请会长大人恕罪!”
先前骂左少阳的那伙计早已经抖得更筛糠似的,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狂扇自己的耳光。
那先前给左少阳开方子看病的大夫头上挨了左少阳几下,本来就有些发蒙,一听这话,差点栽倒,苦着脸过来拱手;“对,对不起会长大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