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罗公公终于来了。进门便微笑说:“左大人?听说你找咱家有急事?难道你想通了,愿意给刘政会大人他们三个及其家人治病了?”
因为这件事刚刚决定,消息还没有这么快就传到罗公公耳朵里,所以他还没知道。
左少阳点头道:“正是,不过,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做。所以把您请来了。”
“哦?咱家还跟你们的事情有关?”
“不是有关,而是请罗公公把一份奏折传上去给皇上过目。力争为我洗脱冤屈。”
“哦?什么奏折?”
左少阳对隔壁院子叫道:“杜敬,过来!”
杜敬在隔壁答应了一声,在两个仆从搀扶下,拖着步子进来了。
左少阳取出那份奏折,还有那张纸条,递给杜敬:“你看看,这奏折是不是你亲笔写的?”
杜敬拿过来扫了一眼,孱弱的声音道:“是,是我写的。”
“好,你打算怎么办?”
杜敬吩咐仆从放开手,两手将奏折托过头顶,跪在地上,对罗公公哭诉道:“公公,先前我举报左少阳左大人欺骗用药逼死我堂兄杜如晦宰相的事情,是不对的,是我陷害的。”
罗公公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当真是你陷害了左大人?”
“是的!”杜敬便把事情经过都说了。因为左少阳就在旁边,他不可能有什么篡改,一切都是照实说的。
罗公公听罢,当真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杜大人,你!你这是欺君之罪啊!论罪当斩的!”
“臣知罪。臣只求皇帝能赦免左大人,啊不,宣告左大人无罪。给左大人洗脱冤屈。杜某才能安心啊。”
罗公公小心地把那封信折好,放进了怀里,道:“这奏折咱家回去立即交给皇上。”
杜敬又把杜如晦写的那张字条递给了罗公公,把事情经历说了,罗公公看罢字条,更是惊讶:“却原来,杜宰相有遗言留下啊?”看罢之后,连连叹息。把纸条揣好。起身告辞走了。
又过了两天,罗公公又来了,这一次,却是来宣旨来的!
圣旨宣布,鉴于刘政会身染重病,不适合继续查办左少阳一案,同时,由于发现若干新线索和证据需要进一步查证,故转由新任御史大夫闫肃负责。
这个人左少阳从来没听说过,希望他能查清楚自己的冤屈。
圣旨另说道,于老太医的儿子于太医伙同杜敬、杜帐房、吉算子等人故意陷害左